一旦削到,輕者開膛破肚,重者,首尾分離。
赤炎的咆哮,驚天動地。
地麵在不斷抖動。
有的喪屍不慎震倒,還未來得及掙紮爬起,就慘死在同類密集的腳步之下。
混亂的音波使黑皮喪屍的聽覺差生了誤差,雖然它們很快調整,但偷襲還是失敗了。
它們狼狽地從土坡滾向一邊,高速步哨機槍轉動槍口,對向它們,射出大量子彈,剝奪了它們繼續存在的資格。
子彈、迫擊炮,集中的火力一股腦地宣泄過來。
進山的柏油路被炸得麵目全非,兩旁土層翻了不知多少遍。
深坑、殘肢,以及成為焦炭的屍體,隨處可見。
可遠處,依然望不到儘頭的喪屍大軍,仍在淹沒而來。
它們不達到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大概,再也找不到這樣勇敢、無畏的敵人了,它們用行動證明了。
血肉之軀,和鋼鐵彈幕接觸後,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毫無疑問
結果,無比慘烈;
現場,慘無人寰。
半山腰,王徒站在樓房頂上,持著他從商城裡兌換的望遠鏡,時刻觀察戰況。
原先菜地所在的位置,此時蹲了十名重裝大兵,正不停用迫擊炮的向山下發動攻擊。
攻防戰從一開始,就屬於驚心動魄的規模。
通過指揮手表看,金點券的增長的跳動速度,極其恐怖。
初看還是一千,眨眨眼,就跳到了三千之多。
王徒一直在訓練重裝大兵和大兵,並且在兵營購買了大量的殺傷迫擊炮彈和特種炮彈。
同時,為了壓住戰車工廠的製造效率,他先訓練了一台灰熊坦克。
原先的2號武裝采礦車駕駛員也沒閒著,開著一輛重型皮卡車,載了三名動員兵,不斷往返基地和庇護所,運送彈藥補給。
庇護所靠下的位置,一台中型挖掘機仍在緊鑼密鼓地作業,其任務是儘可能掘出一條長八十多米,寬度近四米的深坑。
其實這種工程量,對於一爪3.3方的重機械而言,很快就可以完成。
本來從幸存者裡找了三名挖掘機的駕駛員來,讓他們輪流駕駛,務必要在短時間內完成目標。
可有一個年長的老油條,企圖溜走就算了,還蠱惑另外兩人。
他知道喪屍圍山。
認為王徒這點兵肯定守不住,讓他們在這乾活就是讓他們送死。
機子一停,剛跑沒多遠,就被附近巡邏的動員兵抓了回來,押送到王徒身前。
問明情況後,王徒當場一槍斃了那個老油條。
看著另外兩個低頭不說話的人,王徒僅是講了一句。
“與喪屍的戰爭,並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希望你們知道,如果我的軍隊戰敗了,你們也不會有半點活路。”
幸存者中,不缺識時務者。
麵對黑洞洞的槍口,剩下兩人立馬向王徒保證,一定儘快完成任務。
王徒揮手才讓他們下去。
戰爭便意味著死亡。
誰都可能會死,但未打先亂軍心的人,絕對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