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轉上高速,突然,路口衝出來幾輛車攔住洛塵等人的猛禽皮卡。
得虧洛塵反應迅速,緊急刹車,才沒有撞上。
徐子萌嚇了一跳,趕緊抱住葉心燃,自己的腦袋卻磕在了前排的座椅靠背上,雪白光潔的額頭瞬間紅了一塊。
月巴白七皺眉,看著前方。
那些突然衝出來攔住去路的車子,並非公-檢-法-司等執-法-車-輛,隻是普通的社會車輛,其中有麵包車,也有高檔越野、豪華轎車。
一輛保時捷卡宴、一輛奧迪a8l,都是高配,加起來將近400萬。
兩輛豪車不開門,隻從三輛麵包車上下來十來個人,把猛禽皮卡一圍,敲打車窗車門,呼呼喝喝讓洛塵等人下車。
月巴白七問:“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洛塵摸著下巴說:“沒有啊……哦哦,前兩天,在麗江……”
記起來了,前兩天,路過麗江的時候,有外地來的紈絝子弟盯上葉心燃和徐子萌想玩“獵-豔-遊-戲”,結果被葉心燃本能反應揍得鼻青臉腫,又被傲天追著咬了好幾條街,後來離開麗江之前,那家夥找人圍車生事,又被洛塵捏碎了兩手兩腳的骨頭。
除此之外,也沒彆的了。
難道那位公子哥兒還不死心,傷都沒好就從麗江跑到香格裡拉來堵卡?
又搞多人圍車這一套,能不能有點新意?
車窗被敲得嘩嘩響,要不是這車子質量好,玻璃恐怕已經被他們給敲碎。
徐子萌嚇壞了,手肘不小心碰到開關,窗戶竟自動搖下,立馬一隻大手伸了進來,將門暴力打開,然後三五的男人張牙舞爪地來抓徐子萌、葉心燃,要把他們脫出車外。
徐大叫,卻死死地護住葉心燃。
洛塵、月巴白七和蘇瓦塔納大師見狀都非常氣憤,開門下車,把那些人推開,保護二女。
傲天也從後車廂跳出來,衝著來犯者齜牙咧嘴。
誰知,那些家夥遇到抵抗反而慫了,一推就倒,摔在地上哼哼唧唧不起來。
其他人轉身,回車上抽出鋼管,卻不是要打人,而是衝著自己的三輛麵包車“乒乒乓乓”一頓猛砸。
下手真狠,砸得車殼翹起,砸得都冒煙了。
洛塵等人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
沒一會兒,遠處傳來警笛聲。
那些人立馬收起了鋼管,站著不動,而之前就躺倒在地的人則更加大聲地哀嚎起來。
很快,四輛警車呼嘯而至。
下來一夥身穿警服的人,為首一個中年男子黑著臉問:“怎麼回事?”
徐子萌直接懵了,我們還沒報警,警察怎麼就來了?還一次來這麼多,好像早就知道這邊會有好多人生事一樣……
這個時候,奧迪a8l和卡宴的車門就打開了。
有人備好了輪椅,從卡宴上把一個四肢打著石膏的年輕男子抱到輪椅上,並悉心照看。
奧迪裡則下來一個頭發斑禿、大腹便便的男人,走路一搖一晃,很拽的模樣,對警察說:“報告警察同誌,那幾個人是從巴拉格宗大山上下來,我們懷疑他們偷獵偷采山中的保護動植物,就來堵他們,想檢查一下,沒想到他們蠻橫不講理,又打人又砸車,還放狗咬人……
“另外,我這位朋友,是從京城過來投資的,帶著4個億過來,前幾天在麗江,碰見這些人,起了一點小摩擦,就被他們給打成這樣,重度傷殘啊,這對我們當地的形象和招商引資環境影響極壞,外來客商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以後誰還敢來投資,當地經濟還怎麼發展?!
“警察同誌,這些藐-視-法-紀-危-害-社-會的惡徒,你們必須好好地處理一下啊!”
為首的黑麵警察眉頭皺起,轉而看向洛塵等人:“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洛塵看到手腳打著石膏、歪坐在輪椅上的京城公子哥兒衝著自己咧嘴露出得意的笑。
那人正是之前在麗江結過梁子的紈絝子弟,他的四肢正是自己給捏碎的。
沒想到他氣性那麼大,居然帶傷找來,報複手段還是有所創新了,利用家族企業在京城的財權名望,聯合地方勢力,預謀設局,就是想把自己往死了整。
要不然,一場衝突,肯定雙方都有責任,為什麼警方隻聽一麵之詞不多方求證就要把人帶走?
而且那禿頭胖子的說辭根本站不住腳,完全沒有證據,警方為何偏聽偏信?
洛塵指著路口的監控探頭道:“報告警官,這人數對比大家一眼就看得出來,明顯吃虧的局麵我們為什麼要動手?我們才是受害方,監控錄像可以作為證據,希望警方能夠公平公正地進行調查處置!”
京城公子哥兒臉色一變,咬牙切齒。
禿頭胖子看在眼裡,連忙大聲道:“警察同誌,你應該知道我哥是誰,這位汪少是京城汪氏集團的少東家,幾百億的身家,汪少這次代表汪氏集團到雲州西北部考察投資,重點就是麗江、香格裡拉兩地。
“前期4個億的投資意向,後續還有更多,能成的話將會拉動多少gdp、帶來多少經濟效益和就業崗位?
“這事兒如果處理不好,那就等於擋了地方經濟社會發展路子——汪少撤資,帶走一大批客商——這個罪責,你們擔得起嗎?不用管那什麼監控錄像,帶回去好好審就是了!”
黑麵警官對洛塵等人沉聲說:“行了,彆囉嗦,先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如果你們不配合,我們將采取相應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