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頭一刀，縮頭一刀，該來的總會來。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沒必要再藏著掖著，反正小師姐這裡遲早總要知道的，洛塵乾脆坦白說：“都啃過……”
葉心燃扭頭看了他好一會兒，問：“我不算啃過的？”
洛塵說：“不算……”
葉心燃默然片刻，說：“好，我明白了。”
她明白這個“啃”是到一個什麼程度了。
頓了頓，她微眯著眼睛問洛塵：“哪4個蘋果，徐子萌肯定是其中一個吧？”
洛塵回答：“嗯，子萌是其中一個……”
葉心燃又問：“還有呢？”
洛塵說：“安之荔老師……”
對於安之荔，葉心燃其實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還是忍不住吐槽：“老師變秘書加情人，洛雲霄，你可以啊！”
洛塵尷尬地咳嗽兩聲。
“還有呢？”
“洛雪伊……”
“什麼？連姐姐都不放過，洛雲霄，你簡直喪心病狂……”
“不是啊，雪伊姐不是我親姐，她是我父母收養的，我們之間毫無血緣關係！”
“那也……唉，算了，那第4個又是誰？”
“洛熙……”
“我勒個去，小狐狸你也……她不是叫你作‘師父’麼？洛雲霄，我發現你胃口真的是不小，口味也真的是廣泛啊！從人到獸，從徒弟到老師……”
洛塵不解釋，既然做了認了，就隨便她怎麼吐槽吧：“我已經坦白完了，小師姐。”
葉心燃說：“不對吧？應該還有啊。”
洛塵奇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