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南義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著柔軟的大床上,身上蓋著溫暖的被子。
雙臂應該是被接回去了,身體完好無損,隻是乏力。
他扭頭看到有人坐在床邊,居然是穿著長相很像學生的“女生”。
舒南義差點兒跳起來:“你們……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乾什麼?”
那“女生”很淡定地看了他一眼,說:“你嗓子乾啞,要喝水麼?”
舒南義愣在那裡。
“女生”起身倒了杯水,遞給他。
舒南義沒有去接。
“女生”冷笑說:“我們若要殺你,你早就已經死了,又何必在這杯水裡下毒?”
舒南義一想也是,清水下毒難度極大,世上不存在真正無色無味的毒,他不願意在異性麵前表現得太慫,抓過水杯一飲而儘,清涼的液體流進乾燥的身體,讓他感覺舒服。
喝完了水,舒南義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那“女生”還是不答他,隻問:“你餓了嗎,吃點東西吧?樓下有吃的。”
舒南義:“……”
那“女生”轉身往外走:“你醒了,我就不用再看著你了。你不餓,我倒是餓了,下樓吃東西。”
說完真的走了。
舒南義坐在隻有自己一個人的空闊臥房的大床上發呆。
現在……還是夜裡。
這裡……是自己潛入的那棟彆墅。
最終,他起床,離開臥房,下樓。
樓下客廳寬敞,聚集了不少人,還挺熱鬨。
光頭漢子、黑壯漢子、金發碧眼白皮膚的外國漢子、西裝男、的士司機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