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李時昀正好起身了,他說了一句,周長夜臉熱的起身過去看了李時昀寫的經文。
“彆看不長,可是珍貴的。”李時昀抄錄的這段經文,是他重生前在廟裡為了過活,專門找了和尚要了破舊的經文自己拿來抄到書上來算是個差事,自己不願做個白吃飯的。
和尚不知他的文才深淺,可李時昀卻為了排解心中仇恨,花了大心思在鑽研佛經上麵,最後倒是發現了幾卷珍貴的經文。
也是因為這個才驚動了惠業大師,惠業大師見了李時昀治了他的病痛,還有意收李時昀為徒。
可李時昀無心此道,後來火燒興光寺之後,就離了寺廟,而惠業大師也雲遊去了。
“如今拿來用,倒是一種佛緣。”李時昀輕歎一聲,帶著佛經還有周長夜又去興光寺。
這次去的時候,惠業大師已經等著了。
李時昀將佛經遞過去之後,惠業大師點頭,麵色倒是平靜。
“大師不多看看?”李時昀疑惑與惠業大師不同重生前的樣子的問道。
“無妨,為這位施主看病要緊。”惠業大師說了,周長夜將手遞過去,惠業大師把脈又問了幾回。
周長夜不好意思多說,碰了一下李時昀。
李時昀才側著頭說道:“嗯,懷了我的孩子了。”
周長夜也瞬間低下了頭。
惠業大師又要了周長夜平時用的藥的方子,最後看了一回,說道:“可否讓我為施主試針?”
周長夜猶豫起來,惠業大師解釋了一回說絕不傷身,李時昀也點了頭。
惠業大師取了針過來,周長夜看了,後退兩步說道:“大師,要不還是算了。”
惠業大師疑惑的看向周長夜,李時昀知道周長夜著實有些怕紮針,更可怕的是惠業大師用的針著實有些長,看著很嚇人。
“不得這樣,讓人笑話。”李時昀麵目正色嚴肅的說了,周長夜隻得坐下來給惠業大師施針。
等著紮上了針,惠業大師才拿起李時昀的經書看了起來,最後麵目帶了一些感歎的念了一聲佛號,倒不說要收李時昀為徒的事兒,反而讓李時昀若是無事可多到這邊走走。
李時昀現在有求與人,自然要連連點頭。
“好了。”惠業大師將針取出之後,又給周長夜按了幾下。
周長夜坐在那邊,隻覺得身體輕鬆了不少,而且明顯的淤積感也減輕了不少。
“日後若是再有難處,可到寺廟中來。”惠業大師笑著說了一回,李時昀也知道這紮針可不是一下就能好的,他乾脆坐著與惠業大師聊了一會兒佛經,也算是一種回報。
“師兄。”等著李時昀要出去的之後,門外響起了旁人的聲音。
李時昀聽到這聲音就皺起眉來,這人不用露麵他就知道是那位負責俗務的惠圓和尚。
這和尚是個圓滑的家夥,得知李時昀找了幾本珍貴的經書,就想將李時昀關起來不放他離開,甚至還以李時昀會用經書賺銀子什麼的都說了出來。
若非惠業大師出麵,李時昀怕是不好離開寺廟。
更讓李時昀不喜的是,興光寺失火之後,惠業大師自己領責,這惠圓和尚卻做了主持,後麵與當時的皇帝周元白走的很近。
“師兄?”門外惠圓和尚又叫了一聲,惠業大師讓李時昀兩人到裡間坐著,自己出去跟惠圓和尚說話。
李時昀隱約的聽到惠圓和尚問可是上次那位大香客過來了,這時候才明白原來這惠圓和尚是因為自己捐了一萬兩的香火錢才過來的。
惠業大師打發了惠圓和尚之後,李時昀跟周長夜才悄悄的離開了。
這次離開之後,李時昀又捐了一千兩銀子。
“找你的人著重查一查這個惠圓和尚,我覺得他很有古怪。”李時昀這時候也開始清楚了,一味的想要避開那場大火是不現實的,不如徹底的查清楚才好應對。
“你覺得他有問題?”周長夜也不喜惠圓和尚的做派,隨口說了一句。
李時昀點點頭,說道:“之前李時昀不是帶著齊月暉來過興光寺麼?我本以為他們是過來拜佛的,可現在想想怕是是來看人的。”
周長夜聽到這話才嚴肅起來,他叫了屬下人過來吩咐下去,等著不到兩日就將這惠圓和尚的底兒給摸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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