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皆為一派宗師,宋某又怎會不自量力來限製各位自由呢。就比如東方教主,同樣是我粘杆處的人,莫非你們覺得在下會像平常屬下一般使喚他麼?兩位若加入粘杆處,可以像東方教主一樣,被聘為上賓客卿,平日裡不受粘杆處管製。隻有當粘杆處需要幫助時,兩位再根據自己情況決定要不要出手相助,當然,每次出手粘杆處必不會虧待兩位。”宋青書解釋道。
丁春秋充滿疑惑之色:“嘿嘿,還有這麼好的事?不過星宿海離你滿清國土十萬八千裡,你們招攬老夫又有什麼作用?”
宋青書答道:“不瞞老仙,如今滿清與蒙古相持不下,西域很多門派都投靠了蒙古,比如血刀門淩霄城等,而敝國在那邊的勢力一片空白,所以皇上才命我想儘辦法擴展西域的勢力。”
“至於段先生,”宋青書轉身看著段延慶說道,“西夏與蒙古之間連年交戰,正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敝國國主早有與西夏結盟的打算,段先生若同時身兼一品堂與粘杆處的要職,到時候肯定成為兩國之間最重要的一根紐帶,何樂而不為呢?”
見段延慶麵露異動之色,宋青書決定加把火:“粘杆處最擅長探聽情報,因此段先生心中所求在下倒也略知一二。有粘杆處相助,段先生想恢複昔日身份,奪回自己應得的東西,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昔日奸臣楊義貞叛亂,身為太子的段延慶被人追殺,弄成如今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皇位也落入了段正明一係手中,這是段延慶生平最大的恨事,聽宋青書提及,頓時眼冒凶光:“好,段某回西夏過後將結盟一事回稟敝國主上,隻要主上點頭,段某自可加入粘杆處。”
丁春秋沒想到段延慶這樣就屈服了,情知單憑自己一人之力,恐怕在劫難逃,當機立斷說道:“既然宋公子誠意相邀,老夫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正好血刀門向來與星宿派不對付,老夫幫你們牽製一下倒也不算難事。”
雖然看著過了很久,但從東方不敗兩人出現,到丁春秋段延慶倒戈,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等何鐵手反應過來,早已大勢已去。
她也算是人中龍鳳,當機立斷,招呼族人:“走!”
丁春秋和段延慶對視一眼,點點頭,便出手往何鐵手一行人招呼過去:“東方教主,宋公子,我們加入粘杆處,寸功未立,實屬汗顏,今天先拿何鐵手作為見麵禮,還望兩位不要見怪。”
“小姐走!”何家不乏忠義之士,一見情形不妙,連忙豁出性命拖住丁春秋與段延慶兩人,何鐵手銀牙一咬,便狠下心往外跑去。
看到何家子弟擋在麵前,丁春秋運起化功**便撲了過去,何鐵手的手下隻要一接觸到他,便形容枯槁,死相慘不忍睹。
段延慶趁機镔鐵杖一點,便越過眾人,一記一陽指便往何鐵手後背點去。
何鐵手不敢有絲毫停留,硬生生承受了他一指,吐出一口鮮血,借力衝出了殿外,段延慶獰笑一聲,緊隨不舍地追了出去。
宋青書與東方暮雪相視一笑,靜靜地注視著殿下的火並。“教主,我去追何鐵手?”藍鳳凰在一旁請命道。
東方暮雪搖搖頭,她如今外強中乾,雖然虛張聲勢唬住了幾人,但難保等會兒不會露出什麼破綻,需要藍鳳凰在一旁照應著。
何鐵手在心嶺中拚命逃著,感覺到段延慶越追越近,不由麵露絕望之色,苦笑不已:“沒想到這個死瘸子,居然跑得這麼。”回過身來,打算臨死一搏。
段延慶飛在空中,突然感覺一道炙熱的指力直逼麵門而來,連忙舉起镔鐵杖橫在身前,砰地一聲,段延慶手腕一麻,往後滑行數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