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青書一下子傻了眼，心知東方暮雪隻是在調戲自己，沒好氣地道，“要。”完凝神靜氣，暗中戒備東方暮雪突然暴起發難。
哪知東方暮雪一動也不動，反而頗為誘惑地道：“人家受傷了身子骨發軟，不太想動，要不你來幫我脫吧。”
“呃~”宋青書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你沒事吧？”
“怎麼了，怕我呀？”東方暮雪星眸半張，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現在又打不過你，怕什麼？”
宋青書咽了咽口水，表情猶豫：“我讀書少，你彆騙我。”見東方暮雪一點防備的意思都沒喲，宋青書試探著將手伸了過去。
“怎麼了，不敢脫？”注意到宋青書指尖放在自己腰帶上，一動也不動，東方暮雪睜開眼睛戲謔地看了他一眼。
宋青書一咬牙，拉住腰帶往下一扯，他還真想知道東方暮雪究竟是不是女人，不然這個問題會是橫亙在他心中一根尖刺。
東方暮雪身子一顫，卻並未阻止，感受到胸前微涼，沒好氣白了宋青書一眼：“現在確定了麼？”
“還沒有，”宋青書喉結上下動了動，“人妖也是有胸部的。”
“那你繼續檢查啊。”東方暮雪發出一聲甜膩的鼻音，讓宋青書渾身一顫。
“你這是在勾引我麼？”宋青書隻覺得口乾舌燥。
見慣了陰謀詭計，東方暮雪很快就察覺到了宋青書的顧慮，猶豫了一會兒，便有了剛才的事情。
“我這輩子就算不嫁人，但也總要找個男人的，普之下，能入我法眼的，暫時隻有你而已。”東方暮雪從榻上下來，臉上的潮紅也慢慢褪去，“你的理想讓我很著迷，與世上英雄逐鹿中原，打敗如日中的蒙古，一統下，想想就令人激動。”
很快東方暮雪話鋒一轉：“不過比起下群雄，如今我們的勢力實在太過弱，如果你我之間還心存猜忌，未來恐怕會造成終身的遺憾。”
“我明白了，你是想和我一起征服下，所以要確保我們兩人關係親密無間。”見東方暮雪對其中利益關係分析得清清楚楚，宋青書心中微微閃過一絲失落。
東方暮雪猶豫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告訴宋青書，當他帶著自己觸摸到上的雲彩的時候，她就下定決心，此生非他莫屬了。東方暮雪畢竟是中原第一大教的教主，不是那些深閨中充滿幻想的姑娘，她有自己的驕傲，同樣分得清理智與感情的界限。
宋青書驅散腦中紛雜念頭，很快恢複了笑容，伸手想去摟她：“既然如此，你不覺得我們還不夠親密麼？”
東方暮雪啐了一口，腳步一滑，便優雅地閃了過去：“你急什麼，當初我讓你去**密宗學歡喜禪，便清楚早晚有一，我都免不了要和你……和你雙修，想必你也應該心中有數。”
宋青書點了點頭：“不錯，紫禁城一役，你被風清揚先劍氣所傷，黑木崖上張無忌偷襲，更是傷上加傷。正常情況下，沒有個十年時間，你很難恢複功力。”
“之前不讓你用歡喜禪給我療傷，是因為你功力不夠，現在……”東方暮雪欲言又止，“現在看你的功力，倒是沒問題了。”
“何止沒問題，都快有心魔了。”宋青書苦笑道。
“心魔？”東方暮雪一呆。
宋青書這才把密宗關於歡喜禪的傳向她一一道來，同時述了之前突然沒控製住，失去理智後強推了佟後的事情。
以東方暮雪在武學上的造詣，很快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臉頰忍不住泛起一絲笑意：“要是沒有製衡，那男人還不都跑去修煉這個鬼功法，最後禍害的還不是全下的女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