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茫然的小龍女中(1 / 2)

除開這兩個宗師級高手之外,趙敏一行人還多了三個人。一個相貌如僵屍,手持一哭喪棒;一個高鼻深目,曲發黃須,明明是個胡人,身上穿的卻是漢服,頸懸明珠,腕帶玉鐲,珠光寶氣;另一個人更獨特,雙腿儘斷,全靠兩個拐杖支撐著身體,以宋青書的見識,一眼便認出他是個印度人,隔著老遠似乎都能感覺到一股咖喱味道迎麵而來

“罪過罪過~可不是我搞歧視啊,而是印度的咖喱太有名了,嗯,說起來也有點想念飛餅的味道。”宋青書心中默念,尋思著幾人的身份,按照三人的模樣裝扮,不出意外就是《神雕俠侶》中蒙古三傑,瀟湘子、尹克西和尼摩星了,隻是這三人明明是忽必烈的手下,怎麼跟在汝陽王府混呢?

這就是宋青書有所不知了,原來上次趙敏被劫一事事關重大,有華箏公主在場,金輪法王他們想捂也捂不住,消息很快傳回蒙古,忽必烈以及汝陽王大為震驚,紛紛派遣手下高手前來相救,所以如今趙敏身邊真的稱得上高手如雲。

青袍老者是玄冥二老的師父,數十年前威震江湖的百損道人,當年百損道人與張三豐大戰數百回合,最後方才輸了一招,從此隱居鑽研武功,這次重返中原,未必沒有存著一雪當初敗在張三豐手中之恥。

那個頭陀是西域少林一脈,金剛門門主,阿二阿三的師父,阿二阿三投靠汝陽王府,數次在中原高手手中吃癟,他這個當師父的也麵目無光,便將兩人招了回去,自己親自出山,想來會一會明教張無忌以及中原其他高手。

當宋青書與冰雪兒兩人從大門走進來之時,趙敏若有所思地抬頭看了一眼,注意到宋青書的身形,臉上閃過一絲狐疑之色,幸好此時華箏正好湊過來和她聊天,她注意力被岔開,方才沒讓手下人找他麻煩。

還有一路人馬坐在西邊雅座,周圍一圈勁裝武士,在宋青書看來,他們的身手都不在滿清禦前侍衛之下,中間一張桌子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錦衣男子,樣貌清臒,氣質儒雅,隻不過宋青書如今修為精深,能捕捉到他眼神裡刻意掩藏的陰鬱與**。

他身邊同樣坐著兩個嶽峙淵渟的宗師級高手,一個身材高大,身穿白衣,高鼻深目,臉須棕黃,英氣勃勃,眼神如刀似劍,甚是鋒銳,正是宋青書的老熟人歐陽鋒。

另一人雙眉如刀,留著一把山羊胡,臉上一股桀驁之氣,宋青書猜不出他的身份,心想能與歐陽鋒同桌,想必武功不在西毒之下。

能得到兩個宗師級高手護衛左右,這個錦衣男子,究竟是什麼身份呢?場中高手太多,宋青書也是如臨大敵,可是如果就此退走,豈不是明擺著讓這些人找自己麻煩?宋青書釋然一笑,伸手牽著冰雪兒,找到一個角落坐下。

本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冰雪兒是不敢和宋青書表現出什麼來的,隻不過如今臉上戴著麵具,她的膽子比平日裡大了許多,雖然麵具之下的俏臉已經通紅無比,但是感受到宋青書掌心的熱力,反而平靜了下來。

察覺到東西兩撥人馬劍拔弩張的氛圍,宋青書好整以暇地喝著小酒,順便調戲一下身邊的冰雪兒,弄得對方嬌嗔不已。

冰雪兒雖然用麵具遮住了臉,但體態婀娜多姿,麵具下露出的肌膚白皙勝雪,朱唇紅潤誘人,倒讓酒樓裡很多男人看得直吞口水,恨不得走上前去摘掉她的麵具,看看麵具之下是何等容顏。

錦衣男子端起眼前酒杯一飲而儘,眼神一直沒離開過冰雪兒柔軟纖細的腰肢,心中尋思:“可惜如今局勢詭譎,不宜四處樹敵,不然找手下悄悄將這個小娘子捉回府中,豈不妙哉。”另一邊玄冥二老之中的鹿杖客,素來好色無比,每日跟在嬌豔無雙的趙敏,還有英姿颯爽的華箏身邊,他的內心無時無刻不是幻想連篇,隻可惜他清楚自己的身份,這兩個尊貴無比的女人那是萬萬碰不得的。

上次因為調戲任盈盈導致慕容景嶽逃走,事後鹿杖客便被趙敏大罵一頓,這件事過去沒多久,鹿杖客自然不敢公然跑去調戲冰雪兒。

眼神餘光瞟了一眼趙敏絕美的身姿,鹿杖客暗地裡尋思:當初萬安寺裡,得到明教相助,自己還不是將小王爺最心愛的韓姬好好的玩了一把?韓姬身子又白又嫩,那滋味實在是令人終身難忘。趙敏這小丫頭最好不要被我給逮到機會,不然肯定好好玩上一把,給張無忌戴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不說,還能一泄這麼多年當牛做馬的心頭之恨。

突然兩個道士慌慌張張跑了進來,一個年長道士對另一人說道:“尹師弟,那妖女輕功好得很,我們雖然搶了兩匹馬,趁機甩開她一會兒,但想必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追上來,我們趕快用點飯,早早趕路方為上策。”

另一個道士表情茫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隨意點了點頭,便任由他師兄拉著他坐了下來。

宋青書眉頭一皺,看這兩道士穿著全真服飾,再聯係到兩人對話,不難猜出二人正是尹誌平和趙誌敬。

“他們口中的妖女是誰?”宋青書不動聲色,但腦海中已經仔細檢索起來。金書中說到妖女,最出名的有兩位,一位是少女時期的黃蓉,不過如今郭靖和全真教關係良好,黃蓉總不會為難這二人;另一人就是坐在不遠處的趙敏了,那自然排出;還有誰稱得上妖女呢,莫非是李莫愁?

“小二,有什麼好吃的快給道爺端上來。”趙誌敬高聲喊道,這才發覺酒樓裡氣氛詭異,聲音立馬壓低下去,“尹師弟,這裡顯然也不是什麼久留之地,吃完快走。”

尹誌平嗯了一聲,顯然毫不在意,隻是不停地打量著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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