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青書笑容僵住了,“為什麼啊?”
“飛那麼快,頭發啊,衣服啊什麼的,全都被吹亂了,有損女兒家的儀態,蘭兒不要。”苗若蘭一本正經地扳著手指,數落踏沙無痕的缺點。
聽到苗若蘭理直氣壯的話,冰雪兒忍不住掩嘴輕笑,宋青書覺得風中淩亂了,心中腹誹不已:“苗人鳳那家夥,究竟是怎麼養女兒的啊。”
“好吧,那就教你梯雲縱吧。”宋青書一臉無語,把口訣仔仔細細說給了苗若蘭。
苗若蘭年紀雖小,卻非常聰明,很快便能理解宋青書講的東西;再加上宋青書來自後世,特彆追求對各種武功原理的理解,講得東西深入淺出,方才能讓毫無武學根基的苗若蘭理解。
“為什麼我隻能跳這麼矮一點點?”苗若蘭嘟著小嘴,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她雖然腳上有傷,卻覺得已經理解了剛才宋青書教她的東西,哪知道結果卻讓她分外喪氣。
“這是因為蘭兒你身上沒有絲毫內功啊,”宋青書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頂,解釋道,“你隻有學了內功,內力越高,你的輕功才越好。”
苗若蘭沮喪的表情一掃而空,興奮地說道:“好呀好呀,大哥哥快教蘭兒最擅長的內功吧。”
宋青書伸出手抄過苗若蘭的腿彎,將她抱起來一邊趕路一邊尷尬地說道:“大哥哥最擅長的內功恐怕不適合你練。”真是見鬼了,歡喜禪法雖然是密宗最高深的內功,但解釋起來未免也太像下流功法了,說給苗若蘭這種小蘿莉聽,豈不是汙了她的耳朵?
“為什麼呀?”苗若蘭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用天真地眼神打量他。
宋青書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作答,一旁的冰雪兒反倒是臉色一紅,她可是親身領教過宋青書那門功法,整個過程現在想起來都羞人地很。
“蘭兒乖,你現在功力不夠,還沒辦法修煉那門功法,讓你大哥哥先教你點容易學的。”總不能一直看宋青書吃癟,冰雪兒連忙替宋青書解圍道。
“這樣啊,”苗若蘭一臉失望之色,不過很快又打起了精神,“那等我功力夠了,大哥哥再教我那種功夫。”
冰雪兒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宋青書訕訕地笑了笑:“那個以後再說吧,大哥哥教你的這門內功叫《九陰真經》,是道家最頂級的功法,它陰柔的特性更適合女子修煉。”
“蘭兒以前從沒學過武功,你一下子教她這門高深的內功,會不會太為難她了?”冰雪兒擔憂地說道。
宋青書解釋道:“要她自己理解九陰真經裡的內容的確很為難,我也並沒有打算教她具體的經文,改成教她九陰真經內力運行軌跡,隻要她記住這個路線,每天勤於修煉,達到學會的境界並不難,不過要想大成,隻有等她長大後慢慢領悟了。”
“對了,你也順便學一下吧,你們古墓派那個玉.女心經實在太過凶險,還動不動就走火入魔,實在過於雞肋,不學也罷。”
冰雪兒微微搖頭,語氣溫柔但態度卻很堅定:“之前明明和你說過我為什麼不學這個的……而且當年祖師婆婆憑借玉.女心經能和五絕之首王重陽平分秋色,我相信練到深處未必就比九陰真經差了。”
“這樣啊,”宋青書臉上突然露出一絲曖.昧之色,湊到她耳邊說道,“上次練玉.女心經被打擾了,導致功虧一簣,下次我再陪你練好不好。”
“不好,”冰雪兒咬了咬嘴唇,“我下次找小師妹陪我練,說起來都怪你,把人家小師妹氣走了。”
宋青書腦中浮現出一副圖畫,兩個絕色美女,一個禍國殃民,一個成熟清麗,身上不著片縷挨在一起修煉內功……等等,鼻子怎麼有點癢?
“大哥哥,什麼時候開始教我內功啊?”兩人打情罵俏,被晾在一邊的小若蘭頓時有些無聊起來。
冰雪兒回過神來,忍不住瞪了宋青書一眼:“我先到前麵探探路,你好好教小若蘭吧。”
宋青書知道冰雪兒是不想聽到九陰真經的口訣,才借機離開的,“那你自己小心點。”
“放心吧,我們古墓派的小師妹都能勝過蒙古國師,我這個大師姐再差,自保總沒問題吧。”見宋青書把她當瓷娃娃一般,冰雪兒頓時有些不滿了。
宋青書也醒悟到自己多慮了,冰雪兒的武功本就不差,原著中對她的武功雖然筆墨不多,但她用一根綢帶便將天龍門一群宵小之徒打得落花流水,還能看出苗人鳳劍法中的破綻,這點連胡一刀都沒看出來,所以怎麼看來,冰雪兒的武功都不在胡一刀之下。
宋青書來到這個世界後,又教會了她白蟒鞭法,如今的冰雪兒再怎麼也算江湖一流高手,就算碰到那些宗師級的人物,憑借古墓派頂尖的輕功,自保問題也應該不大。
“大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姑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