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也十分疑惑,不禁求助似的望向嶽不群,嶽不群略微沉思,便想起來一個人:“據傳言青海一梟的師父乃是數十年前武林中的大魔頭白板煞星……”
華山眾弟子往門口那三人望去,其中一人不正是沒有鼻子,五官仿佛一塊白板一樣麼。
嶽不群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場中高手還是聽得到,白板煞星磔磔笑道:“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中原還有人記得老夫名頭,這位一定就是人人稱道的君子劍嶽掌門吧。”
嶽不群勉強笑了笑,起身回禮道:“正是嶽某。”
白板煞星哼了一聲,皮笑肉不笑地回應著:“今日之事與華山派無關,還請嶽掌門不要趟這趟渾水才是。”
嶽不群點頭道:“這是自然,華山派與青海派向來沒有過節。”
聽師父有袖手旁觀地意思,林平之頓時急了:“師父……這豈不是有違俠義之道?”
他倒不是關心李莫愁,隻是如今李莫愁護著木婉清,若是她折在這個白板煞星手裡,木婉清豈不是也沒救了,他又如何對得起宋青書昔日之恩?
“咳~”嶽不群臉色一沉,“平之,行俠仗義也要看對象,李莫愁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又哪裡值得我們行俠仗義。”
之前因為嶽靈珊的事情雙方明明還留有一絲情麵,見嶽不群這麼快翻臉,李莫愁不由冷笑起來:“好一個君子劍,果然滿口仁義道德。”
嶽靈珊因為剛才的事情早就憋了一肚子氣,聽她語帶譏誚,不由大怒,刷的一下子拔出長劍:“姓李的,本姑娘忍你很久了!”
“怎麼,連你也想和我動手?”李莫愁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嶽靈珊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正是進退兩難之際,嶽不群不疾不徐地開口了:“珊兒,現在正是青海派各位前輩與李道長解決恩怨的時候,至於我們華山派和李道長的恩怨,等會兒再算也不遲。”
聽到嶽不群的話,連白板煞星這種老魔也不禁暗罵無恥,說得倒是好聽,可人家李莫愁又不是三頭六臂,和青海派幾大高手鬥過之後,性命是否保得住都還是兩可之間,再加上華山派趁火打劫,她哪裡還會有命在?
李莫愁顯然也是意識到自己的險境,其實以古墓派的輕功,她真一心要走彆人也未必攔得住,隻不過看了一眼旁邊的木婉清,不由遲疑起來。
“嶽掌門,華山派是名門正派,今日之事與這位姑娘無關,還請嶽掌門念在俠義二字,等會兒護她周全。”李莫愁思考良久,方才有了主意,抬起頭來對嶽不群說道,這些名門正派最重名聲,將木婉清托付給華山派是她唯一的生機,畢竟若是木婉清落入青海派手中,肯定生不如死。
嶽不群不禁遲疑起來,還沒來得及回答,青海一梟卻搶先笑了起來:“姓李的,你這麼護著這個小姑娘,莫非她是你和哪個姘頭搞出來的私生女?”
此言一出,李莫愁與木婉清同時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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