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烏雲珠一時語塞,“反正宋大哥肯定不是這樣的人!”也許自己都知道這辯解很無力,急忙補充道,“任姐姐你既然和他認識,那你倒是說說他怎麼就是那種……那種卑鄙無恥、下流浪蕩的人了?”
“他對我……”任盈盈呼吸一窒,很快將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她哪好意思將那些事情說給外人知道,“反正他就是那種人。”
“任姐姐你不講道理。”烏雲珠急得快哭出來了。
“嘿嘿,”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阿紫突然笑道,“這位任姑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眼神中還帶著幾絲羞怒,明顯就是她被你那位宋大哥占了什麼便宜,說不定早已失.身於他,自然不好意思解釋了。”
“啊?”烏雲珠呆呆地看向任盈盈,“真的麼?”
“哪有!”任盈盈兩頰緋紅,心虛地瞪了阿紫一眼,“少在那裡胡說八道。”
“可憐,真是可憐。”阿紫卻毫不在意她的眼光,反而自言自語道。
“什麼可憐?”任盈盈眉頭微皺,忍不住問道。
阿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在為那位令狐少俠可憐啊,心上人早給他帶了不知道幾頂綠帽子,他卻還蒙在鼓裡。”
“我要殺了你!”任盈盈在日月神教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平日裡就算知到誰背後議論她,少不得剜眼拔舌發配到海外荒島去,哪受過這等侮辱,拔出袖子裡的短劍就往阿紫身上刺了過去。
阿紫早有所料,一下子就躲到了宋青書身後去,一邊躲,嘴裡還一邊叫著:“哎呀哎呀,有的人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了,主人救命啊。”
任盈盈刺了幾次,都被宋青書的身體給擋住了,不禁又氣又急:“有本事你出來啊!”
“切~”阿紫不禁嗤笑一聲,“我武功沒你好,出來給你殺,你當我是白癡啊還是你自己是白癡啊?”她從小在爾虞我詐的星宿派長大,自然是實用主義者,哪會在意武林中一些門麵功夫。
“你!”任盈盈氣得直跺腳。
“好了好了,阿紫你少說兩句吧,任小姐大傷初愈,經不得這般刺激,”宋青書知道不能再任由她們鬨下去了,連忙出來圓場,“我這位丫鬟從小在西域長大,說話沒什麼顧忌,還望任姑娘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再追究了。”
“哼,今天看在前輩麵子上,饒你一次。”任盈盈忍不住哼了一聲,狠狠地瞪了宋青書身後的阿紫一眼,不過回應她的卻是一個大大的白眼。
“天色已晚,盈盈就不打擾前輩休息了。”被張三豐看破行藏,任盈盈此刻心中七上八下,哪還有心思留在這裡和阿紫拌嘴,便起身告辭。
“任小姐你傷剛好,正需要多休息。”宋青書點了點頭。
任盈盈微微頷首示意,隨即挾著一縷香風飄然遠去。
見任盈盈離去,烏雲珠也起身告辭了:“大哥哥,我也先回去了。”她知道了對方並非搶奪朋友未婚妻的人,心中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
兩女相繼離去,宋青書見阿紫依然沒有起身的意思,不禁一怔:“你怎麼還在這兒?”
阿紫甜甜一笑,小跑到他身後,給他捏起肩來:“阿紫留下來服侍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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