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曼皇後差點沒氣得七竅生煙,這狗奴才還真把這裡當自己的家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自己的寢宮——泰和殿!我能退到哪裡去?
不過怒歸怒,想到自己的計劃,她也隻能將怒火強壓下去:“那臣妾就不打擾皇上了,臣妾會在偏殿等候,若是皇上有什麼需要隨時傳召臣妾。”
“知道了知道了。”宋青書有些不耐煩地揮揮手,看得裴曼皇後肚中大罵不已,這狗奴才,過了今晚本宮非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到裴曼皇後臨走時那不甘心的眼神,宋青書輕笑一聲,其實事到如今也沒必要再對她客氣了,隻要知道了她最終的圖謀,那就是雙方攤牌的時候。
氣機感受之下,察覺到裴曼皇後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牆外偷聽,宋青書不禁眉頭一皺,他正想喝令她走遠點,但馬上反應過來這件事對於裴曼來說事關重大,對方肯定要隨時關注事情的發展,若是強迫她離開,反倒是適得其反。
關鍵是他現在並不清楚裴曼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若說隻是擔心這兩絕色胚子將來和她爭**,他是絕對不信的。
可如果不是爭**,讓我壞了這兩丫頭的身子,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沒摸清裴曼最終的打算,他也不想逼得對方那麼快翻臉,便假裝不知道牆外的她一樣,隨手一勾,勾起了其中一個丫頭的下巴,似笑非笑地問道:“你是瑚兒還是媛媛啊?”
那少女被他的眼神弄得心中一跳,急忙答道:“我是媛媛。”
“這名字好,賞酒。”宋青書說完便拿起一個酒杯往她嘴裡灌去。
“咳咳~”少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嗆得不輕,亮晶晶的酒漬順著她唇角滑落到光潔的脖子之上,被燈光一照,顯得分外晶瑩透亮,弄得宋青書不清楚是房間裡的燈光照亮了她的肌膚還是她的肌膚照亮了房間。
看著她被嗆到的樣子,宋青哈大笑,一把又將趙瑚兒攬了過來:“瑚兒這名字也好聽,同樣要賞酒!”
透過窗戶看到殿中的一切,裴曼皇後表情可謂極為精彩,這放浪形骸的模樣哪像個平日裡唯唯諾諾的小太監啊,分明就是一個荒唐的皇帝模樣嘛?難道是他自知難逃一死,便索性隨性而為?
裴曼皇後想來想去,也隻有這一個解釋,隨即便釋然了:也罷,這狗奴才幫我完成了任務,讓他臨死前享受一下又如何。
宋青書估計裴曼皇後已經被自己騙得差不多了,於是一手一個,摟著兩位宋朝小公主往裡麵那張鳳榻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放肆地笑著:“小美人兒,朕等會讓會好好‘疼愛’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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