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隻好作罷,苦笑道:“夫人你要求什麼,就算你不說,我心頭也有數,也罷,我答應你了,夫人快起來吧。”
“公子答應了?”程瑤迦驚喜交加地問道。
“誰讓我這人最見不得美人垂淚呢。”宋青書微微一笑。
程瑤迦被他溫暖的笑容弄得心中一跳,急忙低下頭,細聲細氣地說道:“謝謝公子!”
“既然要救,那就宜早不宜遲,我們現在出發吧。”宋青書扶起她說道,“不過有件事還需先和夫人說一聲,我這次隻能救出陸少莊主,對與南宋使團其他人,我無能為力,而且也不想去冒這個險。”
“我知道,能救出冠英我已經很滿足了,又豈能連累公子遇險。”程瑤迦畢竟是個女人,她追求的無非是小家的幸福,至於南宋使團其他人,在她心中都是次要的。
“那我們走吧。”宋青書微微一笑,便攬著她的腰肢往玉清觀方向趕去。
程瑤迦渾身一僵,不過這次很快就放鬆了全身,將身子緊緊貼在對方身上,減輕對方行進間的阻力。她都沒有想明白,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摟摟抱抱,心中一點反感也生不起來。
宋青書就這樣一路帶著程瑤迦來到了玉清觀,因為之前數次進入探查,如今宋青書哪怕帶了一個人進去也是輕車熟路,一路上明顯感覺到氣氛肅殺了許多,隻不過上次白蓮教突襲,儘管大敗而歸,但白蓮教上次也是精英儘出,蒙古一方同樣損失慘重,明顯能看到守衛比之前要少,而且不少還有傷在身。
“白蓮教的戰力的確不可小覷,這次是情報失誤,導致預估不足,李青蘿以為憑借自己就能收拾掉南宋使團一行人,若是白蓮教真的傾巢而出,汝陽王府這些人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宋青書暗暗尋思,又想到了李青蘿那火熱動人的身體,不禁心中一蕩,同時又情不自禁想到了王語嫣那純淨無暇的麵容,不知道為何,他忽然覺得身子熱得有些厲害。
“阿彌陀佛,這種事情又豈能亂想呢,太無恥了,太下流了,太肮臟了……”宋青書理智不停告誡著自己,可是腦海中又會時不時冒出一些令人血脈噴張的想法。
“公……公子,我有些……有些不舒服,能把我放下來麼。”程瑤迦忽然顫聲說道。
宋青書先是一怔,注意到對方閃爍的眼神,這才意識到因為剛才的胡思亂想,自己身體起了明顯的變化,而程瑤迦又被自己摟在懷裡,一絲不漏地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又不方便直說,隻能這般靦腆忸怩的態度。
幸好宋青書臉皮足夠厚,隨意打了個哈哈,便當不知道這件事,將程瑤迦放了下來,然後一臉正色地帶著她在玉清觀中東躲西藏,避開了數道暗哨,來到了關押陸冠英所在地。
輕鬆點了守衛的穴道,宋青書帶著程瑤迦再次進入了那間牢房。
“陸郎!”看到不遠處隻剩下半條命的丈夫,程瑤迦驚呼一聲,情不自禁地撲了過去。
宋青書聳了聳肩,也跟在後麵走了過去。
陸冠英聽到熟悉的聲音,不可置信地抬起了頭,看清妻子的樣貌,眼中露出一絲欣喜之色:“瑤迦……”不過他馬上看到了跟在妻子身後的宋青書,一張臉頓時陰沉下來。
“陸郎!”程瑤迦撫摸著他身上的傷口,心疼地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般簌簌直下,“陸郎你受苦了。”
陸冠英心中一軟,不過想到妻子和這個男人一起來,心中更是妒火中燒,厲聲喝道:“你來乾什麼!”
“我……”程瑤迦也沒料到丈夫是這種反應,一時間委屈得說不出話來。
還是宋青書看不過去,皺著眉頭哼了一聲:“當然是來救你的,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陸冠英大怒:“誰要你救,我就算是死在這裡,也不受你的恩惠!”
宋青書冷哼一聲,正要拂袖離去,程瑤迦急忙拉著他,用充滿哀求的眼神望著他:“公子~”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讓人心疼,宋青書這才停住腳步:“好吧,我就看在你麵子上再救他一次。”說完伸手一揚,劍氣精準地射到了陸冠英身上的枷鎖之上,精鋼打造的鎖鏈應聲而斷,看得陸冠英倒吸一口涼氣。
“謝謝公子!”程瑤迦頓時破涕為笑,這才急急忙忙回到丈夫身邊,“陸郎,你誤會公子了,他是個好人,個中緣由我出去了再慢慢解釋給你聽。”
“他是好人?”聽到妻子一直在幫宋青書說話,陸冠英整個人都快氣瘋了,雙眼充滿血絲,惡狠狠瞪著他,若非受傷無力,他恐怕早已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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