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哼了一聲:“剛才那隻是開胃菜。”
“那正菜是什麼呀?”程瑤迦兩頰生暈,眼眸之中波光流轉,散發著異樣的光澤。
宋青書上前一步一把將她橫抱起來,粗聲粗氣地說道:“正菜當然是夫人了!”剛才因為耶律南仙碧瓜初破,他擔心對方承受不住,因此一直收著力,結果到了最後弄得不上不下的,再加上這次烏龍事件,他心中一直憋著一股邪火,急需要發泄出來。
程瑤迦驚呼一聲,眼神有些閃躲地說道:“剛才耶律姑娘還沒讓你吃飽麼……”
宋青書邪邪一笑:“陸少莊主不是求我幫忙讓你受孕麼,正所謂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在下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程瑤迦嚶嚀一聲,將頭埋在了他懷中,她的臉皮終究比不過宋青書這般千錘百煉。
宋青哈一笑,抱著她往自己房間走去。
“咦,陸少莊主這麼晚了還沒睡?”走了沒多久,忽然撞見了陸冠英,陸冠英一臉疲憊之色,不過眼神深處時不時露出興奮的光芒,顯然是通宵研習辟邪劍譜,已經沉浸在高深的武學之中。
“啊?”陸冠英這才看到他,下意識答道,“我看東西看得有些頭昏腦漲,出來透透氣,公子這是……”說到這裡他終於看見了對方懷中的程瑤迦,一時間表情極為精彩。
“要死了要死了,怎麼這個時候碰到他啊。”程瑤迦哀歎一聲,此時她隻能將頭緊緊埋在宋青書懷中,仿佛一隻倉皇失措的駝鳥一般。
宋青書倒是鎮定得很,仿佛沒事人一般笑道:“剛才帶尊夫人出來賞賞月,現在準備回去睡覺了。”
程瑤迦差點沒暈過去,本來和情人在一起被丈夫撞見已經夠尷尬了,他還故意這樣說,是嫌刺激冠英還不夠麼?
陸冠英臉皮抽了抽,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半天隻憋出了一句話:“辛苦公子了。”他的本意是要讓程瑤迦受孕,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可是話一出口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程瑤迦聽得白眼直翻,丈夫這話說得更沒頭沒腦,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荒唐之感,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沒有他們這種複雜的關係了,妻子與情人光明正大地偷情,丈夫不僅不神奇還生怕人家情人不儘力……
“少夫人花容月貌,不僅不辛苦倒是一個相當享受的差事,”宋青書見刺激得差不多了,這才話鋒一轉,“《辟邪劍譜》裡麵記載的武功極為高深,少莊主平日修煉之時切莫貪功冒進,若是碰到什麼疑惑的地方大可以來問我。”
陸冠英原本臉色極為難看,儘管他如今已不能人道,可畢竟變成這樣的時間尚短,大男人的心理一時間還沒有轉變過來。原本半夜看到妻子被其他男人抱在懷中,他心中已經有些難受了,再被他接二連三刺激,忍不住有些熱血上湧,差點不顧一切上前將妻子要回來了。
正在猶豫之際,忽然聽到《辟邪劍譜》,陸冠英頓時冷靜下來,對高深武學的向往最終戰勝了他心中僅存的那點可憐自尊,下意識答道:“我剛才的確碰到幾個問題,按照劍譜上修煉方法練著練著就感覺到氣血翻騰……”
“那是陰陽二氣不平衡……”宋青書隨口替他解釋起來。
就這樣一問一答,宋青書連著回答了他數個疑惑,弄得程瑤迦鬱悶不已,這兩個男人也是夠了,現在這情形是請教武功的時候麼?弄得自己反倒成了局外人。
心中幽怨一生,程瑤迦悄悄掐了宋青書腰間軟.肉一把,宋青書微微錯愕後便反應過來:“哈哈,陸少莊主,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正所謂**一刻值千金,其他問題少莊主下次再問吧。”
懷中的程瑤迦差點沒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什麼叫**一刻值千金,有跟人家丈夫這樣說的麼?
陸冠英也是麵色古怪,訕訕笑道:“是在下唐突了,不打擾二位了。”他也覺得這事很操蛋,這都什麼事啊,不過他如今主要精力還是放在了辟邪劍譜上麵,不停默念宋青書剛才的指點,生怕等會兒自己忘了。
看到他的模樣,宋青哈一笑,便抱著程瑤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這人……”進屋後,程瑤迦正要埋怨,小嘴兒剛一張開便被宋青書堵住了。
“嗯……唔……”程瑤迦有些吃驚於對方的粗魯,不過奇怪的是,她居然一點也不反感這種粗魯,渾身反倒莫名地燥熱起來了。
三下五除二解開了她的衣裙,宋青書直接將她壓到了床上去,一聲蕩人心魄的嬌.啼過後,整張床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
……
第二日清晨,宋青書醒來神清氣爽,看見程瑤迦雲鬢散亂地躺在身邊,仿佛被狂風驟雨摧殘後的鮮花,卻有一種彆樣的美感。
手指拂過她嬌嫩的臉蛋兒,宋青書心中忍不住感歎一聲:“難怪大家都說老婆是彆人的好,至少用起來不必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