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最初的大膽衝動,現在的任盈盈回歸理性,瞬間變得害羞起來。
\t看著她局促不安的模樣,宋青書忍不住笑了起來:“擋什麼擋啊,我又不是沒看過?”
任盈盈臉色更紅了,想到自己每次和他在一起,不知不覺便宜就被他越戰越多,如今甚至發展到赤裸相對了。
她畢竟還是個少女,一時間沒有太習慣這樣的身份轉變,急得聲音中都帶了一絲哭腔:“你這人怎麼總是愛欺負我。”
見她眼淚都出來了,宋青書這才想起她的臉皮在金書諸位女主裡是出了名的薄,也不敢再逗她,急忙說道:“好好好,我幫你遮住就是。”
這才拿起她的衣裙攤開晾在了衣架上,一方麵借助篝火烘烤,另一方麵還能替她遮擋。
任盈盈抿著小嘴兒,快速地躲到了衣服後麵,一顆砰砰直跳的芳心方才漸漸平緩下來。
看到她受驚的模樣,宋青書不禁有些想笑,畢竟兩人剛才都親密到那種程度了,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隻差臨門一腳而已,結果現在她還這麼害羞。
宋青書搖了搖頭,另外重新搭了個架子,將自己的衣裳也晾在上麵烘烤起來。
房間之中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篝火中劈裡啪啦燃燒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過後,宋青書覺得這樣沉默下去也不是個事兒,便開口說道:“盈盈你準備好沒有,我要替你用一陽指打通經脈了。”
衣架後麵,任盈盈冒了個頭出來,很快又縮了回去:“再……再等等。”
“還等什麼?”宋青書眉頭一皺,“時間拖得越久對你的傷情越不利。”
任盈盈頓時沉默了,她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良久後方才回道:“等……等衣服乾了來。”
宋青書一陣無語,他這才明白任盈盈是不好意思光著身子讓自己療傷,所以打算衣服乾了穿上衣服再治療。
“可是這衣服全濕透了,又哪是一時半會兒乾的了的啊。”宋青書忍不住頭疼道。
任盈盈並沒有回答,但宋青書能感覺到她的倔強與堅持,隻好說道:“真是怕了你了,我來幫幫你吧。”
說完宋青書走了過去,伸出手掌放在了衣服上,很快一陣霧氣就升騰而起。
任盈盈眨了眨眼睛,看得出來對方是用內力替她烘乾衣服,不禁又是感動又是歉意:“你剛才已經很累了,現在又耗費內力會不會支撐不住?”
“我的內力已經達到生生不息的境界,剛才是短時間內做了太多大耗內力的事情,導致補充速度有些跟不上,剛才睡了一覺,現在已經恢複了大半了。”宋青書笑著解釋道。
聽他說睡了一覺,任盈盈想到他抱著自己睡覺的畫麵,臉色愈發嬌豔欲滴了。
宋青書用內力烘烤了一陣,不禁眉頭一皺:“這樣未免太慢了些。”
心中一動,便扯下衣架上的衣裳,披在自己身上,然後內力全開,用全身的熱力開始蒸騰衣服上的水汽,速度比剛才隻用一雙手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啊~”見衣裳突然被扯掉,任盈盈下意識一陣驚呼,不過很快發現對方刻意背對著自己,顯然並不想趁機占便宜,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接著看到宋青書披著自己衣裙的滑稽模樣,任盈盈不由一呆,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你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穿女人的衣服也不怕害臊。”
宋青書微微一笑:“一般女人的衣服我當然不會穿了,不過自己女人的衣服穿穿也無妨。”
聽到他的話,任盈盈不禁一呆,想到他話中的意思,心中又是羞澀又有一份甜蜜之情。
要知道這個世界不像後世社會那麼開放,穿女人的衣服在常人看來是對男人的一種巨大的侮辱,當年司馬懿堅守不出,諸葛亮就讓士兵拿女人的衣服去叫陣,連一向沉穩冷靜的司馬懿都差點受不了刺激,衝動地跑出去和他決戰,由此可見這個社會對此觀念如何。
任盈盈知道宋青書這樣做是為了替自己將衣裳烘乾,心中不由得大為感動,看著他的眼神也愈發溫柔起來,這倒是宋青書始料未及的事情。
“好了,已經差不多乾了。”宋青書摸了摸身上的衣裙,正要轉過頭來。
“你彆回頭!”任盈盈驚呼一聲,急忙躲到了他背後,“你……你將衣裳給我就是。”
宋青書笑了笑,倒也不忍心再戲弄她,隻好脫下了身上的衣裳塞到後麵遞給了她。
“謝……謝。”接過衣裳,任盈盈柔聲說道。
宋青書歎了口氣:“還從沒見過你對我這樣溫柔過。”
任盈盈也不禁想起兩人之間發生的種種事情,想到自己對他喊打喊殺那些事情,也不禁會心一笑:“誰讓你以前那麼討厭。”
“我現在就不討厭了麼?”宋青書打蛇隨棍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