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好整以暇地看著銀川公主:“公主聰明機智,宋某佩服不已。”其實以他的修為,剛才雖然事起倉促,但若真要躲開還是躲得開的,不過那一瞬間他想了很多,需要西夏幫忙牽製住四川,所以銀川公主一行人不能被皇城司留住,那樣南宋有人質在手,西夏投鼠忌器,說不定真不敢對四川做什麼了。
可是他如今名義上終究是南宋的齊王,此時明擺著已能控製住一品堂這些人,若是直接將他們放走,到時候不好向臨安各方交待。
因此他一直在尋思怎麼既能放西夏人離開,又不會被皇城司的人懷疑的辦法,隻可惜一直沒什麼頭緒,這麼巧發現了銀川公主的小計謀,他便順水推舟讓她得逞了。
銀川公主並不知道這一切,聽到宋青書的誇獎,不禁下巴一揚,得意地哼了一聲:“那是當然,還不快放我下來!”
不知道是剛才搖晃的緣故,還是她太過得意,這會兒身子一扭動,忽然一個小瓷瓶從她胸口掉落出來,宋青書眼疾手快一把抓了過來。
宋青書拿在手中,上麵還殘留著少女的體溫,隻可惜他沒這個閒暇功夫欣賞,直接取下瓶塞聞了聞:“多謝公主賜解藥!”
他以前見過悲酥清風的解藥,自然分得出真假。
銀川公主卻十分懊惱,注意到他剛才聞瓶子時那皺眉的表情,更是不滿了:“本公主的懷裡掉出來的瓶子,有這麼臭麼?”
宋青書一怔:“悲酥清風的解藥,不就是惡臭難當麼?”
銀川公主這才明白自己想岔了,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還不快放我下來。”
宋青書點了點頭,拉著薛寶釵的腰帶一抖,一股巧勁解開了她腳上的束縛,銀川公主整個人瞬間往地上掉去。
“啊~”銀川公主雖然是一品堂的女特務,但畢竟還是個少女,眼見自己的臉要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嚇得忍不住叫了起來。
幸好宋青書在她腰上輕輕一托,她整個人重新頭上腳下轉了過來。
甫一站穩,銀川公主便狠狠地往宋青書懷裡撞了一把:“你肯定是故意的。”
宋青書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薛姑娘果然沒有說錯,你這人還真是恩將仇報啊。”
銀川公主臉上一熱,背過身去:“替我解開。”她剛剛被宋青書反縛住了雙手,不知道為何,她又不想丟臉地讓下屬幫忙解開,當然更不可能求助於皇城司的人,最終還是決定求助宋青書。
宋青書笑了笑替她解開束縛:“要不這腰帶給我當做紀念了。”
銀川公主一把奪了過去:“想得美!”重新整理好衣裙過後,她轉身回到了馬車之中。
“既然剛才的賭約本公主贏了,現在離開應該沒意見吧?”回到馬車過後,銀川公主仿佛又變回了那個冷靜的特務頭子。
“當然,公主請便!”宋青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齊王不可放虎歸山!”皇城司的人紛紛驚呼出聲。
宋青書淡淡一笑:“宋某素來是一個一言九鼎之人,既然說過她贏得比賽放她們離去,那就會放他們離去。”
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皇城司的人也不好再說什麼。
馬車裡忽然傳來了銀川公主的聲音:“我忽然發現你這人還是一個蠻有意思的人,以後到西夏了可以來找我。”
宋青書微微頷首:“必然有再見的機會。”
“我等著~”一品堂的人很快簇擁著馬車離去,隻剩下空氣中傳來的陣陣嬌笑。
宋青書這才回過頭來對薛寶釵兄妹說道:“我先去給我的同伴解了毒,再回來救你們。”說完身形一閃,便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之中。
將解藥湊到黃蓉鼻尖,因為解藥太臭,再加上她本就因為懷孕犯惡心,這兩相疊加她終於忍不住在馬車邊上乾嘔了起來。
宋青書一邊輕輕拍著她的背,一邊將水壺送了過來:“讓夫人久等了。”
黃蓉漸漸恢複了力氣,眼神之中也多了一絲戲謔之色:“你調戲人家小姑娘正在興頭上,自然記不住我這種沉了親的老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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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抱歉,今天重慶妖風陣陣,那個風實在太恐怖了,搞得像末日降臨一樣。我家裡四扇落地窗全被吹破了,整個客廳全是玻璃,兒子手上也被劃到了,幸好不嚴重,也沒有落下去砸到人,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今天在收拾家裡,沒辦法多更了,還望各位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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