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似曾相識,這次蒲察秋草比剛剛要自然得多,緩緩走了過去坐在他旁邊,也許是剛剛發生的事情讓她徹底認清自己的現狀,選擇了破罐子破摔,但這都不重要了。
宋青書伸手過去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淚痕,蒲察秋草身子一顫,卻並沒有拒絕,他的手滑過她滿滿膠原蛋白的青春臉蛋兒,滑過那修長柔-嫩的脖子,接著落到了她衣襟之上。
既然放棄了成全她的想法,宋青書自然也不再糾結,今天折騰一半天,如今是該好好休息了。
當男人的手指觸及她身上肌膚之時,蒲察秋草渾身一緊,肌膚表麵起了一層細細的疙瘩,不過她轉念一想,自己剛剛已經被他……又何必再堅持……於是就低著頭默認對方的所作所為。
如今知曉了事情原委,宋青書自然不會像剛才那般生氣,開始施展手段情-挑少女,蒲察秋草哪經過這種陣仗,很快就眼神迷離,身子也放開了戒備,變得越來越軟……
故地重臨此刻的心情與剛才截然不同,看著少女一張一翕的水潤紅唇,宋青書忽然有些鄙視自己,因為一想到少女心中想著未婚夫,卻不得不在自己身下低吟淺唱,這種感覺……爽爆了有沒有?
真有一種當大反派的潛質啊!
……
第二天一早,宋青書便悄然離去,他雖然有些心軟,但並非無原則的爛好人,不可能每個有關係的女人都能給她們名分,以如今“唐括辯”的身份,實在不宜與蒲察家族牽扯到一起,這次放蒲察父子一馬已經給足了籌碼,剩下唯一能保證的就是暗中照拂她罷了。
待男人離去過後,被窩裡的蒲察秋草緩緩睜開了眼睛,雖然被折騰一晚很累,但對於一個少女來說,在這種情況又如何能睡得著?隻不過之前她不知道如何麵對這個男人,所以故意裝睡罷了。
“為什麼他給我的感覺那麼熟悉,好像夢中那人一樣?”蒲察秋草喃喃自語,宋青書的移魂大-法並非萬能,雖然消除了全真教那晚的記憶,但是她經常還是會夢到其中一些片段,每一個畫麵都讓她麵紅耳赤,渾身酥軟。
一直以來這件事都困擾著她,畢竟一個姑娘家時不時做那種夢,實在有些丟人,雖然沒法向彆人述說有些苦惱,但她也明白那隻是虛幻罷了,可昨晚那種感覺和之前夢中的感覺似乎一模一樣……
“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麼……痛苦……”回想到昨晚的種種,少女急忙伸手去摸臉蛋兒,發現早已滾燙無比,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癡了。
且說宋青書出了大門,正打算回一趟元帥府,結果早有個太監等在外麵,見他出來急忙一臉諂媚地跑了過來:“元帥大人,皇上請你立刻到皇宮見他。”
宋青書老臉一熱,心想自己在太師府留宿的事情果然被歌璧知道了,不知道為什麼,歌璧明明並非他的妻子,但她身上就是有一種家的味道,讓他有一種偷腥被家中妻子抓到的感覺。
“公公在這兒等了多久了?”宋青書尷尬地問道。
“奴才在這兒等了兩個時辰了。”那太監臉色露出一臉曖昧之色。
宋青書暗罵一聲,心想你個死太監都被割了還對男-女之事這麼八卦,小心我派人再閹你一次:“你為什麼不派人通知我呢?”
那太監對著皇宮方向拱了拱手:“皇上特意吩咐過,不要提前吵到元帥,要讓元帥休息夠了自己出來。奴才在皇宮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皇上對臣子這般恩寵的,元帥是獨一個啊……”
自動忽略掉太監滔滔不絕的馬屁,宋青書心中卻是溫暖無比,歌璧明明有些吃醋,卻又體貼自己長途奔波剛來到大興府,擔心派人來打擾到自己休息,所以還故意囑咐手下彆提前打擾,有妻如此,夫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