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對方根本無暇回應她,感受到對方那充滿陽剛之氣的壓迫,徒單靜聲音中都帶了哭腔:“就算……你想……也彆在這裡啊。”
她清楚自己很難反抗他,更何況兩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倒也沒有那麼抗拒,不過在丈夫的靈堂前,她總覺得心裡怪怪的。
宋青書臉上閃過一絲戲謔地笑意,直接解開了她裙間的腰帶:“不在這裡就沒意思了。”完顏亮得勢的時候最愛欺負他人的妻女,又豈會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會承受同樣的痛苦。
徒單靜臉上閃過一絲羞憤,可是靈魂深處又忍不住升起陣陣顫栗,本來尋思著先將丈夫的靈牌放下,可此時她整個人在半空中根本無處安放,扔到一旁又怕摔壞了,隻能緊緊抓在手裡,身體的感覺和道德的煎熬交替不已,讓她身體比平日裡敏感數倍,很快潰不成軍……
也不知過了多久,宋青書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冷宮,上半夜一直躁動的內心也終於平靜了下來,至於徒單靜,再次感受到了人世間最美妙的事情,恐怕一時半會兒也舍不得自儘了。
宋青書剛才的舉動也不完全是為了發泄心中的邪惡念頭,很大程度是因為徒單靜起了輕生的念頭,他雖然能安排宮女在一旁服侍注意,可真想自儘總能找到機會,隻能想辦法打消她的念頭。
看到她對著丈夫靈位默默流淚的場景,他很快明白她輕生的念頭多半是為了去與亡夫作伴,於是便順勢而為做了那樣的事情,想必她短時間內應該沒勇氣想著自儘去麵對完顏亮的。
“不過貌似我越來越有反派的感覺了啊。”若是之前宋青書也許還會做點心理鬥爭,但如今久居高位,他心態也與以前大不一樣,他心中非常清楚哪些女人需要她付出愛去嗬護,哪些人隻需要手段去維護,哪些人隻用享受她們的身體,不需要操心她們的想法,很顯然,徒單靜就是第二類情形。
回到自己寢宮後,歌璧姐妹睡得正沉,宋青書心虛地爬上了床,幸好沒有驚動二人,剛剛折騰了半宿,他也很快睡意上湧,沉沉睡了過去。
接下來一段時間,宋青書、歌璧姐妹、黛綺絲一起處理著全國各地雲片似的飛來的奏折,安排南麵戰場與西麵戰場的後勤工作。
不過他們很快開始焦頭爛額起來,因為南宋開始了正式的北伐!
之前那些戰鬥隻是前鋒的試探,這次卻是主力全麵開始推進,南麵戰場一下子感覺到了壓力,多虧仆散忠義、紇石烈誌寧兩位軍中柱石駐守江淮與鄧唐二州,方才勉強穩住了局勢。
隻不過形勢一直岌岌可危,求援的信件可是一封接著一封出現在禦書房書桌上。
更雪上加霜的是東麵戰線,為了配合南宋的北伐,紅襖軍也同時開始進攻金國。當初朝廷派了仆散忠義的孫子仆散安貞領一支軍隊去牽製河北一帶的紅襖軍,仆散安貞出身將門,本身也算一個優秀的將領,結果雙方交手數次,仆散安貞被四娘子楊妙真打得大敗,丟失了數個州縣。
“這個楊妙真當真是個奇才啊!”不僅是宋青書,其餘幾女都有這樣的想法,這女人不僅一杆梨花槍縱橫天下,沒想到打起仗來也是個能手。
腦海中時不時浮現出對方那以腿作槍的大長腿,宋青書苦笑著壓下自己一些胡思亂想,然後開始安排對策。
幸好不久前已經有了辦法,他秘密派人通知遼國蕭觀音與趙敏,讓他們派兵攻擊紅襖軍的老巢,畢竟紅襖軍出沒於太行山與河北之間,與遼國素來也有衝突,如今遼國趁機出兵擴大勢力範圍,也說得過去。
遼國既然已經出兵,紅襖軍一路的威脅也就算解決了,接下來還有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金蛇營也如約開始開拔,作勢要配合南宋北伐。
雖然宋青書、阿九等人都清楚,金蛇營不可能真的進攻,但總得找個麵子上過得去的理由,幸好之前夏青青北上聯係東方暮雪,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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