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卻絲毫沒露窘迫之色,反而回到:“我倆抱都抱過,親也親過,還用的著拉你的手占便宜麼?”
趙敏聞言柳眉欲豎,宋青書急忙拉著她來到窗邊:“他們進去了。”
終究還是心中好奇占了上風,趙敏瞪了他一眼,隨即也趴在窗邊看了起來。
門被人一腳踹開,床-上兩人明顯受到了驚嚇,蕭霞抹一把扯過被子蓋在那女人身上,自己則一邊起身一邊係腰帶,看得趙敏啐了一口,急忙彆過頭去。
“哪個王八羔子……”蕭霞抹罵道一半,忽然認出了進來的耶律乙辛,後半截話硬生生吞了進去,他雖然身為駙馬,但耶律乙辛權勢滔,他哪敢隨便得罪。
“駙馬爺倒是逍遙自在啊。”耶律乙辛看了床上那女子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地道。
他話音剛落,身邊那個大漢身形一閃衝到了床邊,那女子應聲倒在床上,此時那大漢回到原地,仿佛從頭到尾沒有動過一樣。
“好快的身法。”宋青書暗暗讚歎,雖然比不上自己和東方暮雪,但是在江湖中也是一等一的輕功了。
看到女人倒在床上生死不知,蕭霞抹又驚又怒:“蕭十一郎,你乾什麼!”
“蕭十一郎?”聽到他的話,外麵兩人齊齊一驚,連害羞的趙敏也重新往屋中望了進來。
“原來他就是蕭十一郎。”看著這個不修邊幅的大漢,宋青書暗暗點頭,一身瀟灑不羈之氣,倒也挺符合蕭十一郎的人設。
“放心她沒事,隻是昏睡過去而已。”蕭十一郎聳了聳肩,嘴角掛著一絲邪魅的笑意。
“魏王這是什麼意思?”雖然忌憚耶律乙辛,蕭霞抹心中依然憤怒,冷冷地看向了一旁的耶律乙辛。
“沒什麼意思,主要是接下來的話不方便讓她聽見,”耶律乙辛頓了頓笑道,“你也知道這是為了她好。”
蕭霞抹知道對方的是實情,很多時候知道得越多越容易被滅口。
“魏王到底想什麼?”蕭霞抹皺眉道。
耶律乙辛沒有急著回答,反而有些不著邊際地述起了一件往事:“駙馬知不知道當年蘭陵郡王蕭恒德是怎麼死的?”
蕭霞抹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還是答道:“不是因為越國公主病逝,他思妻成疾,沒多久也死了麼?”
“那隻是騙騙外人的,”耶律乙辛嗤笑一聲,“當年蘭陵郡王與宮女賢釋私——通,害得妻子越國公主憂憤而死。蕭太後大怒,秘密賜死,因為事關皇家顏麵,所以對外宣稱他是因為思念妻子成疾死的。”
蕭霞抹微微色變:“你和我這些乾什麼?”
耶律乙辛歎了一口氣:“有些人就是不會吸取曆史教訓,駙馬現在的處境和當初蘭陵郡王何等相像。”他一邊著一邊瞟了床上女子一眼,“駙馬不會告訴我這個女人是公主吧?”
蕭霞抹哼了一聲:“明知故問。”
耶律乙辛繼續道:“當年蕭恒德貴為蘭陵郡王,蕭太後賜死就賜死了,如今閣下不過是區區一個駙馬都尉,你覺得太後會不會留情呢?”
蕭霞抹臉色大變:“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隻是給你分析事實而已。”耶律乙辛淡淡笑道。
蕭霞抹:“你到底想我乾什麼!”他並不傻,知道耶律乙辛特意跑來這裡而不去舉報,肯定是趁機要挾自己給他做事情。
“駙馬果然是聰明人。”耶律乙辛笑道,“駙馬最近想必聽過前不久護衛太保耶律查剌檢舉諸行宮都部署耶律齊意圖擁立晉王謀反一事吧。”
宋青書心中一驚,一來驚訝於耶律齊年紀輕輕就能擔任這麼重要的職位,二來驚訝於他陷入謀反的危機,要知道對於曆朝曆代的皇帝來,謀反都是他們最忌憚的,牽扯進來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
“不是因為沒有證據不了了之了麼?”蕭霞抹哼了一聲,“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誣告,晉王尚自繈褓之中,耶律齊失心瘋了去擁立他?”
“有時候冤不冤枉、事情真相如何並沒有那麼重要,”耶律乙辛眼中精光閃爍,仿佛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一般,“如果駙馬出麵自汙是他的同黨,檢舉他謀反,不就有證據了麼?有了之前埋下的那顆種子,皇帝絕對容不下他了。”
蕭霞抹怒極反笑:“是你瘋了還是你當我傻,與其他女人私——通我大不了一死,牽扯到謀反案中,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你先見見這個人再。”耶律乙辛拍了拍手,很快門被從外麵打開,一個女人緩緩走了進來,在這一刹那間,房中所有的人不但都停止了動作,幾乎連呼吸都已停頓,他們這一生中從來也未曾見到過如此美麗的人——
感謝bingyi大冰果、白海浪、魏默、老騙我、abcppp、回憶的北半球、幻殤夢情、神yyh、yi546213、無聊的胖爺、洋洋lyiv、xingyue_cj、書友37708600、王一生啊等熱心書友的打賞與月票支持
<fontcolor="red">由於xx問題不能顯示:請關注微信公眾號:大文學網,繼續</font>,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