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雯雯坐在凱哥的上家,凱哥洗了幾次牌後,讓王雯雯切牌。
我默默地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百元大鈔出來。筆趣庫
凱哥開始給我們講規則,每人輪流打底十元,跟注是五十封頂,拿到豹子牌每人要給五十的飛機票,也叫喜錢。
像這樣的小賭局,輸贏也就在千把塊左右不算很大,而今天我的打算也是贏到一千塊就收手。
凱哥發了六家牌。
除了他自己之外,有我和王雯雯,剛剛說話的那個死魚眼,一個胖子,還有個紮馬尾辮的女生。
旁邊圍觀的也有好幾個,一坐上這張賭桌我立馬感覺氣氛有些熱絡起來。
可能是鑒於之前跟李二娃的賭局,再加上我本身自己也有些心虛,所以在凱哥洗牌發牌的時候我都特意去留意了一下。
我並沒有看出凱哥有什麼問題,完全是正常的。
第一把牌我並沒有拿到什麼好牌,隨便看了一眼,但還是象征性地跟了一輪。
我主要是想看看王雯雯的反應。
昨天晚上我們就商量過一些關於炸金花的細節。
在我沒有拿到發牌權的情況下,我和王雯雯完全是靠運氣拿牌,萬一誰要是拿到好牌,就摸一下左耳朵。
按照炸金花的規則,場上還有三家是不能開牌的,除非兩家同意互相先看牌打掉一家。
所以,假如我拿到了好牌,摸一下左耳朵,王雯雯就算拿到了爛牌也不會棄牌。
這樣一來,王雯雯就成了“牌托”。
很久之後我回想起來,這樣的小動作在真正的老千麵前,簡直就是連小兒科都算不上的智障行為。
當然,如果我拿到了發牌權這一切都不存在了,因為如果場上的人都沒問題的話,那我有能力去做牌。
不過說來也怪,我和王雯雯坐下來一連好幾把,都沒能拿到好牌。
好多時候我都是象征性地跟一輪就棄牌了,有時候甚至連跟都不跟直接棄牌。
不知不覺十幾分鐘過去了,我跟王雯雯誰也沒有起牌,所以我也沒能拿到發牌權。
王雯雯的臉上逐漸變得
焦躁起來,因為打底和跟注我們都下了一兩百了,但扔出去的錢猶如石沉海底,得不到半點回應。
突然感覺腳上被人踢了一下,下意識朝著王雯雯那邊看去。
隻見王雯雯一臉不爽,有些埋怨地對我說道:“表弟,你怎麼回事兒啊?你不是說你打牌手氣很好的嗎?這坐下來這麼久了,也沒見你贏兩把啊!”
一瞬間所有人都朝我這邊看來。
王雯雯的反應也讓我非常尷尬,我趕緊解釋道:“這才玩兒多久啊……表姐你急什麼!”
此刻我心頭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我心說老子要幫你抹平的是二十萬的高利貸,現在這才下去一二百就開始著急了?
俗話說,先贏的叫紙,後贏的才叫錢。
雖然我沒有賭博的經驗,而且一直在輸錢,但我一點都不著急……
我隻需要等到一個我能拿到發牌的機會,一把就能翻本。
馬尾女孩笑道:“雯雯啊,你是不是平時經常欺負表弟啊……看把人家嚇得麵紅耳赤的!”
王雯雯沒吱聲了。
賭局繼續進行著。
不過,自從這一把之後,王雯雯的手氣變得更差了。
有好幾次王雯雯拿到了大牌,但都被更大的牌打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