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才一聽我這話,臉上更是震驚得無以複加。
“你說什麼?他們真的出千了?他們是怎麼出千的?”
阿才上前一步,一隻手重重地抓在我的肩膀上。
看得出來,阿才的情緒非常急迫,這場賭局中他表現得十分憋屈……
兩個廣東人出了老千毋庸置疑,不然無法解釋這麼詭異的牌麵。
我對阿才道:“我不敢說百分百,但百分之九十以上……可是才哥,就算現在知道他們出千了又怎麼樣?現在這個局麵,真的適合抓千麼?”
我心說這一次對方的準備非常充分,如果阿才和彩姐一直輸錢,那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可如果彩姐她們贏了錢,或者是抓到了兩個廣東人出千的證據,那就不一定了。
這幫人在賭桌下麵準備了砍刀,而且我注意到,在賭局進行的過程中,屋子裡的房門都是關著的。筆趣庫
幾乎可以肯定,一旦賭局結束是彩姐她們贏錢,或者賭局中抓千,那這幫人肯定會露出狐狸尾巴!
到時候我們的處境都會變得危險起來!
阿才聽了我的話,臉上顯得有些憤懣,可他還是沉著眉頭對我道:“小子,我抓不抓千你彆管,現在我隻想知道,這兩個廣東人是怎麼出老千的?”
我心說老子怎麼能不管啊?
要是雙方真的鬨起來,老子也很危險的好不好?
可俗話說,在其位,謀其職。
這一次我的本職工作是幫阿才看局的,人家之前對我那麼好,現在看出了端倪要是因為害怕而不說,那就沒意思了。
於是我對阿才道:“兩個廣東人的手法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至少我看不出他們在賭局的過程中出了老千……真正的問題在那個小柔的身上!”
阿才皺眉不語。
我繼續說:“之前才哥跟我說,你們跟山爺是一夥兒的,而這個小柔是山爺找來的人,所以我根本沒有懷疑到小柔的身上……我知道小柔會做牌,但我一開始也沒看懂小柔是怎麼做牌的……”
阿才道:“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才
疑惑……小柔的手法確實沒有任何問題,她的洗牌發牌,沒有使用任何的手法……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這兩個廣東老千是出了名的看局高手,我和彩姐不是以手法見長,所以不敢貿然出千,所以山爺才找來了小柔這麼一個靠手法吃飯的高手!”
聽了阿才的話,我才明白為什麼阿才會不斷地去盯著小柔看,甚至有時候還用疑惑的目光去盯著小柔。
那是因為阿才一直以為小柔是自己人,小柔會做牌,但是卻一直沒有用手法,反而是不斷地讓兩個廣東人出千贏錢……
果然,阿才說道:“所以,我就一直暗示小柔做牌,但小柔一直沒動作……反而是那兩個廣東人,不斷地出千贏錢,這能讓我不著急麼?”
“才哥你錯了……事實恰恰相反,小柔其實一直在出千,而那兩個廣東人才是從頭到尾都是靠小柔完成的出千……”
阿才盯著我,示意讓我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