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聲。
隨著文建拆封了撲克,隔著大老遠我似乎都能聞到一股濃烈的塑料味兒。
在文建拆封撲克的時候,後麵提著箱子的人,開始打開皮箱往每個人的麵前放錢。
那個司機在我和淩瑤麵前都放了十萬。
我看到阿龍在雷胖子麵前也放了差不多十萬的樣子。
此時,賭桌上每個人麵前都有十萬到二十萬不等的現金。
文建拆封之後,拿出廣告牌,直接扔掉,開始洗牌。
洗完牌,就順手遞給了不遠處的阿瑞。
按照順時針的順序,從文建開始,依次是文建,阿瑞,龍瑤,我,賀玉軒,雷胖子。
每個人都十分正常地洗了一遍牌,我也注意看了一下,好像不存在有人使用了特殊的手法來洗牌。
其實在這樣的規則下,用洗牌的手法來作弊,那是最不理智的行為。
無論我洗出什麼樣的好牌,下家拿過去洗牌之後,還是能把我洗好的牌打亂。
最後一個洗牌的是雷胖子。
我特彆注意了雷胖子。
因為這一副撲克牌就洗這麼六次,而雷胖子是最後一次,也是最容易可能出現問題的一次。
雷胖子洗過牌之後,就要把牌交給石六叔,之後就不會有人再洗牌。筆趣庫
所以石六叔發出去的牌,所有的順序其實都是雷胖子洗好的順序。
雷胖子好像也沒有使用什麼手法。
可當雷胖子把牌放到石六叔的麵前的時候,我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
哪怕雷胖子最後一個洗牌有辦法將牌洗成自己想要的順序,但是一把結束之後,誰贏誰輸,都是不確定的因素。
按照炸金花的規則發牌,每一把都是一個新的賭局,誰最先拿到牌的順序也不一樣!
雷胖子哪怕做牌,不可能預料到一副牌九場賭局的輸贏!
想到這兒,我不再過多的將注意力集中在每個人的洗牌上。
石六叔拿到牌之後,隨手切了一下牌。
石六叔的動作看起來同樣沒問題。
先前雖然說要叫牌決定順序,但這個規則是文建提出的,眾人都默認讓文建來當頭家。
文建扔了一千的底注下去,搓了搓手,嗬嗬笑道:“有點刺激啊,不知道今晚上手氣怎麼樣,要是贏了錢,明天晚上我們去樂州的市區裡,我好好請各位老板喝一杯!”
雷胖子擺擺手:“哎?那不行,
這個客應該是我來請!贏錢的事兒,也讓我來!”
兩人隨口開了句玩笑話之間,石六叔已經發完了牌。
此時我開始思考起來。
按照炸金花的規則,豹子牌最大,其次是同花順,然後同花,順子,對子……
這樣的話,那兩個王毫無疑問應該是算豹子牌,四條a就是同花順,四條k就是同花了……
龍瑤讓我儘力去贏錢。
在想不到任何出千辦法的情況下,我隻能先思考自己拿到的牌麵,再根據牌麵的大小來決定跟不跟注。
所以這場賭局的一開始,對我來說,完全就是靠手氣和心理戰術來決定輸贏的。
在我看來,隻要拿到了k或者以上,那能贏下的概率應該很大了。
可能是突然提出來的新鮮玩兒法,所有人都比較保守。
第一把除了雷胖子和文建之外,所有人都在第一輪就看了牌,然後棄牌了。
我也是看了一眼自己隻拿到了一個還沒過河的小牌,隨手就扔到了賭桌空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