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確信他們沒有看穿我的手法。
要知道現在我跟這幫人根本不熟悉。
要是真有人看到我是怎麼出千的,抓到我出千的證據,他們更有辦法從我身上訛一筆。
那這是什麼套路呢?
這一把所有人都棄牌了。
不過有兩個人象征性地跟了兩輪,還有張三娃和王玉柱那邊都是提牌跟了一輪才棄牌的。
所以這把我還是小賺了一筆。
洗牌和發牌權再一次落在了我的手裡。
我搓了搓手,有些興奮地道“看來今天的手氣可以啊,各位柱子哥承讓了!”
我嘿嘿一笑。
石柱點燃一根香煙,笑眯眯地望著我“鐵柱兄弟命好啊,昨晚小費拿了那麼多,現在打牌手氣又這麼好……看來上了這艘船,是該鐵柱兄弟發財了!”
他這話在我聽來就是有些陰陽怪氣的。
我完全當做放屁。
剛剛我還不明白,現在我才懂了。
石柱也是給了我心理暗示,讓我感覺自己今天手氣很好。
張三娃也在旁邊一唱一和說,鐵柱兄弟不愧是鐵柱兄弟。
一頂莫名其妙的高帽子給我戴了上來。
這算什麼?
捧殺。
這幫人想要捧殺我。
我想讓他們體驗贏錢的滋味。
可同樣的,他們也想讓我體驗到贏錢的滋味。
換句話說,現在我和他們,都想把對方往死裡搞!
我是被迫的,可他們完全就是主動。
這一刻我心頭的殺氣更重了。
我自問我不是一個很驕傲很自大的人。
可讓我來對付這幫人,那真的是有種殺雞焉用牛刀的既視感。
又是一把開始。
這一把我還是給他們做了大牌。
不僅如此,我幾乎給每個人都做了好牌。
他們幾個人當中,最小的都是對子。
最大的我給王玉柱做了一個同花順。
在跟了兩輪之後我匆忙棄牌了。
這等於是我主動放棄了發牌權。
我不給他們輸錢給我的機會。
我一定要把這個錢輸給他們。
不僅如此,我還要想辦法輸光麵前所有的錢,然後再想辦法去搞點錢過來,讓這幫人覺得我已經完全對這個賭局上癮了!
這就是阿才曾經用過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