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摘牌?”
我一聽這個名字,怎麼感覺跟峰叔教給我的摘星手是一個道理?
丁師傅點了點頭“是的,魔手摘牌,這招是我教給龍瑤的第一個頂級千術,雖然這些年,龍瑤又通過各種渠道學會了不少的千術,可自從她學會了魔手摘牌之後,這一招在賭桌上無往不利,也是她使用次數最多的一招……”
丁師傅在跟我說起千術的時候,基本上是三句話不離開龍瑤。
這更是給我一種感覺,他即將要教給我的魔手摘牌,還有一層原因。
那就是以後在麵對龍瑤的時候,知己知彼,不至於完全被龍瑤打得一臉懵。
這丁師傅是絕對有私心在裡麵的。
不過我也理解,而且即使他有私心在裡麵我依舊十分敬重他。
丁師傅說話間已經洗完了牌。
他隨手把撲克放在我的麵前,指了指“你可以切牌……”
我點了點頭,開始切牌,切牌的時候丁師傅還說,我想怎麼切就怎麼切,而且切得越亂越好。
“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還可以再洗兩次……”丁師傅道。
他這麼一說,我拿起撲克又順手洗了兩遍。
這一下我覺得撲克牌已經洗得很亂了。
當我把撲克牌放在丁師傅麵前的時候,丁師傅問了一句“洗完了麼?”
我點點頭“洗完了……”
“好……”
丁師傅又示意讓我切牌。
我再次切牌之後,丁師傅開始發牌。
可能是為了給我展示他發牌的手法完全沒問題。
丁師傅發牌的時候很慢。
他發牌的動作還是跟之前一樣,用大拇指輕輕地撥動在撲克牌組最上方的一張牌,然後輕輕一推。
撲克牌頓時如同有靈性一樣飛到了我的麵前。
丁師傅單手發牌的動作很熟練。
可是卻熟練得讓人心疼。
他失去了一隻手之後,是花費了多少時間才能練習到洗牌和發牌都如此熟練的地步?
給彼此發完了三張牌,丁師傅點燃了一根香煙,示意讓我翻開牌看看。
我翻開了自己麵前的牌,很普通,隻是三張散牌而已。
丁師傅這時候翻開了自己麵前的牌。
三條a。
當然,猛然看到這三條a的時候,我雖然吃驚,但卻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震撼。
因為現在我不知道丁師傅是否已經演示了魔手摘牌。
不清楚其中的原因自然就不懂得一個手法的牛逼之處。
“這……三條a有什麼問題嗎?”我問丁師傅。
丁師傅淡淡道“也許一把你根本看不出來……那現在我要明確告訴你,我要教你的魔手摘牌,是一個發牌的千術……”
臥槽。
一聽丁師傅這話,我瞬間變得精神起來了。
因為峰叔教給我的抽刀斷水是切牌千術,馬一洋教給我的壁虎洗牌法是洗牌加防切斷,李無意教給我的觀音手是偷牌藏牌的綜合性手法。
可發牌的千術,我目前隻會最通用也是最簡單,但也是最有效的釜底抽薪。
可在頂級老千麵前,釜底抽薪也很容易被看穿了。
所以丁師傅說的這個魔手摘牌,那豈不是補齊了我千術短板上的最後一塊兒了麼?
“您拿到這三張a,已經用了手法了麼?”我問丁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