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玩兒就不玩兒。
我這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我收起錢,擠出人群,就準備離開了。
我聽到有幾個賭客嘴裡發出噓聲,估計是覺得我贏了就走了有些遺憾。
當然也有可能是這賭場裡的媒子故意想刺激我一下。
我估計剛剛在阿順進屋子裡之前,一定是給那發牌小青年暗示要怎麼搞我的錢。
現在我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我知道兩個小青年都很慌。
可在賭場裡是否願意下注繼續玩兒,這都是每個賭客的自由。
他們自然也無權過問。
我走出人群,點燃了一根香煙。
回頭朝著那張賭桌掃了一眼。
果然我看到兩個小青年都顯得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
哥雖然走了。
可是這張賭桌卻留下了哥的傳說,一大幫賭客都在議論紛紛。
我在場子裡掃視了一眼。
一眼就看到迎春此時正擠在一張賭桌麵前,手裡拿著幾張大鈔,正在玩兒得不亦樂乎。
雖然我不知道迎春對於賭場的套路了解多少。
可我看迎春的狀態,就跟當時我讓北鬥上賭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