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玩兒歸玩兒,鬨歸鬨,彆拿阿堯開玩笑。
這話可不是鬨著玩兒的。
現在這本身就是一個誤會。
一旦這個誤會要是傳播出去,壞了七羊的名聲不說,更是侮辱了我阿堯的名節啊。
“那個那個……我跟七羊啥事兒也沒有。七羊昨晚心情不好,買了很多啤酒上來,非要讓我跟她喝兩杯……我……我酒量不好,喝兩瓶就斷片了……我那個啥……我是沒知覺的,沒知覺……淩警官你知道啥意思麼?”
我不敢說得太直白。
我在瘋狂暗示淩警官。
淩警官也是男人。
他自然懂。
他意味深長地朝某個地方看了一眼,微眯著眼道“真的沒知覺?”
“真沒有……”我拍著胸脯道。
淩警官冷哼了一聲,點燃了香煙。
不過很快,他歎了口氣“是的,這些年來七羊一個人獨居,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是一個女人的情緒最容易感傷的時候……也真是難為七羊了!”
“等一下,淩警官……你……認識我麼?”
雖然我知道。
但我還是問道。
淩警官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你覺得呢?是我把你送到空山監獄的,你覺得這件事兒我能不知道麼?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麼把兩個手下支走?”
我點了點頭,也點燃了香煙。
我就說嘛,昨晚在七羊打電話的時候,我也在場,而且也說了幾句。
哪怕我聲音都有了變化,淩警官也沒有特意詢問七羊身邊的人是誰。
淩警官沉聲道“你應該能猜到我今天為什麼過來吧?”
我點了點頭,昨晚在說起獅鷲的事情的時候,淩警官就說今天再找我們談。
淩警官說,來之前他就給七羊打電話了的,但是電話一直沒打通。
淩警官預感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妙,於是親自帶人過來。
他還特意在來之前打電話詢問了冷獄長,冷獄長也說沒七羊的消息。
最後他帶人來到外麵敲門,也沒人回應,想到昨晚七羊跟他打電話的時候,七羊是回家了的。
於是淩警官才決定破門而入。
誰知道一進來就碰見這副場景。
不過,我和七羊相安無事,淩警官的神情也顯得很是放鬆,說自己是虛驚一場。
“七羊這會兒還人事不省的,我就不問她了,你跟我好好說說,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本來我昨晚就想過來的,但是一直在處理光頭娛樂的事情,當時時間也很晚了,就沒過來……”
“那光頭娛樂那邊情況怎麼樣了啊?”
我這麼一問,淩警官神情有些不悅地瞪了我一眼。
我苦笑道“好好好,我先說……事情是這樣的……”
現在在對麵淩警官的時候,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尤其是對趙建國這個人,更是沒有隱瞞。
可我還是隱瞞了一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