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情都變得有些壓抑起來。
俗話說關門打狗,甕中捉鱉。
現在我走進了這間屋子,那我和狗和鱉有什麼區彆呢?
我回頭朝著眾人掃了一眼。
我帶來的這些人大多數都是乾殺手行業的,要麼就是打手,或者保鏢。
他們進來之後目光也是賊溜溜的四處開始掃視。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阿明的手裡已經多了一口皮箱。
就是先前凡姐去幫我那些現金。
顏一的手裡提著另一口皮箱。
俗話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說的就是我這種人。
這一次如果真的能成功將薔薇救出來,而且大家都能全身而退的話,薔薇至少應該以身相許了吧?
我叼著香煙,慢慢的朝著其中一張賭桌走過去。
隨便找到的這種賭桌,我一屁股坐下去。
我裝作一副十分輕鬆的樣子。
笑著看向曾本昌:“我說昌哥雖然對你來說我是一個貴客,但是貴客也不至於貴到如此程度吧?為了你跟我的賭局,你把所有賭客全部趕出去,這樣未免不太好吧?難道你就不擔心得罪了這些客人,下次人家都不來你這裡玩了嗎?”
曾本昌聽後嗤笑:“樂小刀不愧是樂小刀啊,都這個時候了,你不擔心自己居然還在關心我這裡有沒有生意?”
我掐滅了煙頭。
但很快又點燃了一根香煙。
“昌哥,既然我已經來了,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知道我要找的是什麼人,你也知道我是為了這個人而來的。你想讓我跟你賭局,可以。我怎麼能確定我想找的人是否在你手上呢?按照常理來說,昌哥怎麼著也要讓我先看看人吧?”
我一臉正色,望著曾本昌。
曾本昌嗬嗬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那種人。”
說著曾本昌斜眼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一個小弟。
他對那小弟使了個眼色。
小弟點了點頭,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這個時候曾本昌也慢慢的朝我這張賭桌走了過來。
他走到了賭桌對麵,也是直接坐了下來,跟我對坐。
彼此互相對視了一眼。
這本上的眼神之中絲毫不掩飾他對我的殺意。
曾本昌沒說話,我也不說話。
這一刻就好像誰先說話誰就輸了一樣。
彼此對視了好幾秒。
突然曾本昌的目光投向我的身後。
“三嫂你可是三哥的女人啊。我是萬萬沒想到,三哥的女人居然會混在樂小刀的身邊。而且還跟樂小刀搞到了一塊兒。”
曾本昌的這一句三嫂讓我有些懵逼。
我趕緊回頭望去。
看到滿臉不自在的凡姐之後,我才意識到,原來曾本昌稱呼為三嫂的女人居然是凡姐。
鄭本昌的眼神中充滿了鄙視和嘲諷。
凡姐這個時候麵上顯得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