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呔(1 / 2)

“逼崽子你在說什麼混賬話呢!”

“勞資是你叔叔!”應澤平給了應禹丞一個爆栗, 伸手攏起應禹丞的病號服,臉色不太好地說道:“把衣服穿好!”

這人在想什麼屁吃?怎麼會以為自己想要糟蹋他?還有, 把他家靜靜擋得這麼嚴實做什麼?

這小子憑什麼不讓他看看女兒。

“你這是看不上我?”應禹丞見他目光依舊流連在身後少女的身上, 整個人不禁激動起來,“你果然還是想要得到靜靜的身體。”

應禹丞咬牙切齒道:“劉大腳, 我警告你, 她可是個未成年, 你要是敢對她下手我隨時可以打電話給警察。”

不到萬不得已, 應禹丞並不想走這一步。

作為一個名聲鶴立的黑道大佬, 試問哪個警局的警官不認識他, 哪個跟他打過交道的高層領導沒有暗地裡調查過他?

自己的身份本就不乾淨, 惹來了警察,遭殃的不隻是劉大腳一人。隻需要抓到他, 這些昏庸無能的警察便能過上一輩子吃香喝辣的生活, 試問這樣的誘惑, 人世間又有哪一個人抵擋得住?

但是, 如果劉大腳妄圖動他最寶貝的人……

想到這,應禹丞的眼中一陣暗光隱晦地閃過。

“你彆以為我不敢報警, 大不了我今天就和你拚個玉石俱焚,魚死網破。”

應禹丞說這話時似乎是下了天大的決心,臉上的表情毅然決然, 語氣帶著七分狠戾、三分恥辱、以及兩分自我犧牲的榮譽感。

應澤平沉默了,他抬眸注視著應禹丞。

閻琨靜想說點什麼,卻被應禹丞直接打斷, “你彆說話,這個畜生他還惦記著你的身子。”

應澤平:“???!!”

你放p!

應禹丞死死護著閻琨靜,此時此刻,應禹丞知道自己的目光就如一柄熊熊燃燒的火炬,帶著能灼燒一切的溫度。

他毫不退縮地跟應澤平對峙著,應禹丞能察覺的,他與這劉大腳兩人視線碰撞之間,仿佛有火光四射。

見劉大腳被自己威懾住,站在原地嚇得不敢動彈,應禹丞心滿意足,自覺自己是個合格的黑幫大佬——哪怕自己落魄成這樣,氣場也依舊強大。

瞧,這狗大腳被自己嚇得屁滾尿流一動也不敢動。

應澤平靜靜地打量著應禹丞,見他時而像個驕傲的老母雞時而像個被強/奸的西紅柿,應澤平頓時領悟了。

看樣子爸他說的是真的。

應澤平看侄子的目光不禁帶上了幾分憐憫和同情,“禹丞,原來你爺爺他說的……都是真的。”

他一直都知道大侄子他好像得了臆症,以前應澤平在國外的時候應老爺子曾經跟他提醒過幾次。但是應澤平忙於鑽研馬克思學問,所以對這事一直都沒怎麼放在心上。

也怪自己一直覺得不是什麼大事。

沒然而想到應禹丞他的臆想症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嚴重一百倍。

應澤平悲傷地搖頭,懊惱自己怎麼之前不上上心,禹丞畢竟是他死去的二弟留在世上唯一的孩子啊……

摘下頭上的前進帽,應澤平走上前去,拉著應禹丞的手坐下來,黑色小軟靴隨意地交疊在一起,愧疚填滿了他的整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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