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救災的過程中遇見了很多故事,現在該怎麼和你說呢。”秦雅看著殷護士。
“你說說你記憶最深的那一次。”秦雅思考起來了,其實那些事情記憶都挺深的,要說記憶最深刻的話,還得說有一個戰士受傷了,然後需要輸血,那個縣裡麵的百姓就去獻血了,就為了給戰士輸血。
“我給你說,這件事情我參與其中。”小張表示老驕傲了,自己可是輸給那戰士血的人啊。
“我給戰士輸的血。”小張拍著胸脯說著這句話。
安然看著小張點了點頭。
“沒錯,小張輸的血。”
小張聽見安然的話就特彆驕傲啊。
“誰讓碰見了呢。”
小張她們的嘴巴也挺碎的,這遇見什麼事情,這不,一句句話的都說出來了。
“這遇見的事情這麼多嗎?”殷護士聽見小張她們的話愣在了那裡。
“該你了,該你了,我該報仇了。”亞男立馬起來看向小張說著這句話。
“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明明是在給你按摩啊,你怎麼能說是報仇呢,我給你說,你的話說錯了。”小張立馬看著亞男說著這句話。
閆護士長來的時候熱鬨的不得了啊,看著護士長過來立馬站起來,閆護士長走的時候秦雅鬆了一口氣啊,這壓力真的是山大啊。
秦雅吐出一口濁氣。
“你繼續躺著,我繼續給你按摩。”秦雅繼續躺在這床上,這安然繼續給秦雅按摩,秦雅感受著一波波的疼痛,話說這真的是很爽快啊。
第二天一大早秦雅和安然就在訓練場上開始跑步了,回來的時候看著鄭醫生拿著報紙特彆興奮。
“我們上報紙了。”鄭醫生立馬看著安然和秦雅說著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