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應聶(1 / 2)

你非替身 是阿修啊 9248 字 7個月前

第一章:前往內門

容玖玉。

這個字像盤繞不散的陰雲, 一直緊緊纏繞著落安。這幾日,落閒在黑玄石梯上練劍,落安不便上去打擾, 便尋著空,找了安靜的一處, 在黑玄石梯遠處靜靜看。

“小師兄,來看落閒?”有人湊站在邊緣的落安身邊。

看落閒的人絡繹不絕, 大抵受了落閒感染,他固不敢走黑玄石梯,但是顯而易見比以前修煉更努力了。有時候覺得累了,便過來看一看,看著落閒在黑玄石梯上艱難修煉,瞬間感覺己立馬行了。

他認得落閒,也認得這位一次闖過三十三層劍塔的落安。因落安拜入劍鋒峰主門下,成了峰主旗下最小的一位親傳弟子, 故而劍鋒之人見了落安, 得喊上一聲小師兄, 彆峰的人乾脆也隨著這樣喊。

落安看了眼身側的人,此人身上靈氣時時假, 尤似披上一層朦朦白霧般, 看不切。

是術修。

那日來找他那位也是術修。

落安點了下頭:“嗯。”

那人見落安回應己,嘴一咧笑得更開心了。他又往前湊了幾步,人向來對強者有著天向往, 他道:“獨出宗的少宗主前幾日回來了,少宗主素來愛和彆人過招,我聽說他去劍鋒找你了?”

少宗主。

落安想起那日身著華貴紫袍之人,原來那人是越陽宗的少宗主。

不知道為, 分明那人來時並未帶著善意,但落安心裡對這位少宗主並無惡感。

落安又點頭。

“他和你過招了嗎?少宗主化神高階,雖知輕重,可總歸討不了好。”

落安搖頭。

正當旁邊那術峰弟子還想說什麼時,落安問道:“少宗主,為什麼?”

“啊——忘了,竟還沒給你說這個。我少宗主啊,乃如今我宗主逝世親兄唯一留下的親子,為應聶。”

應聶。

又過了一日,離上次應聶前來已有五日時。

落安再一次又碰見了應聶。

應聶依舊穿著張揚貴氣的紫袍,雙手抱胸,板緊一張俊美的臉,雙眼鎖住落安。在落安前去黑玄石梯的路上,攔在落安前。

“你叫落安?”

落安點頭。

應聶臉上難得出現一點懊惱,不過轉瞬即逝,他態度依舊盛氣淩人,他道:“二師叔誇你誇得可厲害了,還屈尊降貴親收你為徒,林師兄也對你百般讚揚。你可知上次他這樣讚賞一人是時?”

落安:“?”

應聶看見落安這樣,氣勢轟一泄,他想起林師兄說的,落安神魂受損,心智尚為不全。

想著上次居氣不過,差點對這人出手,他擺手道:“算了,老子和你說這些乾什麼?”

眼見應聶轉身要走,落安突湧出一種衝動,他喊道:“應聶。”

清澈悅耳的聲音異常好聽,平靜無波無瀾。方準備離開的挺拔身子一頓,應聶猛轉過身來,雙眼直直盯著落安,裡裝滿了不解、震驚。

幾息,他氣勢又轟一退。

身形、聲音、字、相貌,沒一處相同的,他怎麼就非得覺得這人和百多年前那位相似呢?

簡直魔障了!

“應聶,”落安上前一步,分明在外人眼格外不好相與的越陽宗少宗主,實是氣勢嚇人。

“乾什麼

“容玖玉是誰?”

此話一出,應聶當即像踩尾巴的貓,炸了起來,他狐疑看著落安:“你問他做什麼?”

“不問嗎?”

“也不是不問……”

“他是誰?”

“他,”應聶看了眼聽見動靜往這邊看來的劍鋒弟子,不耐道:“單獨找個方,人太多。”

最人來劍鋒峰頂的一塊巨石上,山峰陡峭,直挺入雲。山峰邊緣的巨石大足以容納五六人,巨石旁邊還有一顆青鬆。

山峰太高,從這處望去大有俯瞰眾峰之意,隱隱間還窺見二峰。數重青峰間靈霧彌漫,有弟子乘著靈鶴白鳥雲間穿過。

應聶小素來喜歡來這兒,從空間戒指取出果酒,他扔給落安一瓶,等落安接過,他道:“喝不醉,靈果釀的,甜的。”

落安喝了一口味道,確實極佳,清涼果香回味無窮,味甜而不膩。於是他收起來,準備留給落閒喝。

“容玖玉。”應聶喝一大口,喝完,仿佛喝了酒一般,狠狠擦了下嘴。

落安心裡跳了下,屏息認聽,聽嬴涅道:“那是第一次打敗老子的人!”

想了下,似乎覺得不妥,他補充:“那是第一次同修為,打敗老子的人!”

“要知道在遇他之前,都是老子越級打人,還沒一個和老子同修為的人,打得過老子。本以為去萬宗聚會,怎麼也得威風大顯一次,沒想還沒打過癮,直接碰上他,輸了就算了,還元氣大傷,幾場打也打不了。”

落安安靜聽著,說來很奇怪,他明明不喜歡容玖玉這個字,但聽應聶講起來,似乎感覺容玖玉並不算壞。

“他也是厲害,我和他實力差不多,我元氣大傷,他也好不哪兒去。誰知道這人怎麼撐的,硬生生打進最,還從大衍皇朝的人手搶了第五。”

“第五,你知道獎賞有多豐厚嗎?說是萬宗聚會,實則不過大衍皇朝用來獎勵己輩子弟的,怎麼珍貴怎麼來。前五的獎賞一個比一個嚇人隨隨便便拿出裡一樣東西,單那株八品的木髓玉靈草,就令多少修士眼紅,更彆說這僅才占了獎賞的五分之一。”

“不過容玖玉那家夥是個白癡,己拚死得來的東西,全給宗門了,聽說連那枚空間戒指都一塊給了出去。那株八品的靈草,有提純木靈根之效,應天宗宗主給了莫少雲,就是容玖玉的大師兄。至於彆的幾樣不知道讓那個老陰貨藏哪兒去了。”

老陰貨?

應天宗宗主?

“聽說那裡還有件當合體修士三擊,大乘修士一擊的軟絲甲。但凡當初容玖玉給己留這麼一點東西,哪至於這麼容易死?還屍骨無存。”

應聶又了喝一大口,仿佛當成酒一樣,消愁般。

他道:“還跟老子說,說什麼元嬰再戰。”

落安一聲未吭,應聶像是找發泄口,憋了百多年的話一口氣全倒騰出來。

“二師叔,如今你師父。”應聶歎了口氣,“容玖玉方上場,就說此人天資絕好,活該是習劍的苗子,還和劍尊爭人。彆說百多年,就是當初他收林師兄的時候,也沒見他這麼誇過。”

話畢,應聶側過臉,一臉不善盯著落安:“你是第二個他這麼使勁誇讚的人。”

“你實話告訴我,你以前是不是在應天宗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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