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頭長發簡單的紮了個丸子頭,穿著一身簡單寬大的居家白t,上麵繡著熊貓的圖案,下半身一條筆直的牛仔褲。
十分居家的裝扮,手裡甚至還拿著一個蘋果在啃。
以至於和他印象中經常穿著白大褂的高冷嚴肅形象,對不起來。
好看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又撇起唇角,喊了一聲:“應晚。”
應晚看著他,沒有意外,隻剩一層薄冷的生疏:“司律。”
司律比她高了一個多頭,此刻低下頭,唇角揚起嘲諷的弧度,嗤笑了一聲:“你原來還記得我?哦,當然,你不會忘記任何和你做過介紹的人。”
她過目不忘。
應晚點了點頭:“就算我記性不好,我也不會忘記你的,你給了我一份特彆的成年禮。”
聽她提起那件事,司律唇角的笑意冰涼了一刻。
下一秒應晚就將剩下的話說了出來。
“畢竟在我的人生中,你是唯一一個在我生日那天脫光了躺我床上的男人。”
不知羞恥。
司律:“……”
其實司冠屹猜錯了一件事,那就是司律真的勾引過應晚。
當時年少輕狂,這個眉目間隻有涼薄的超級天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她那時候剛成年,被人看的緊,基本上沒什麼脫單的機會,那天是唯一的一次機會。
司律覺得,以自己的相貌,以自己的身材,計劃怎麼著也是百分百成功的。
事實就是,他遭遇了人生當中唯一的一次滑鐵盧。
然後再沒起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