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應晚的醉態,將剩下一瓶香檳給喝了:“你不能喝了,也沒了。”
這樣有些失去品這酒的滋味,但看她還要鬨著要的架勢,司律也不敢真給他多喝。
喝過頭萬一傷到身體了怎麼辦?
看見香檳被他一口灌完了,應晚還愣了一下。
半晌,她有些狐疑的盯著司律,突然間,站起了身來。
司律被她嚇了一跳,頓了一下,道:“你做什麼?”
他嘴角卻帶著幾分斜肆的笑意,她喝醉了,這可不是他故意灌的。
要是有什麼事情,那可不能怪他。
但他沒見過應晚喝醉酒的樣子,他不知道應晚喝醉酒會做什麼,他現在隻希望應晚能乾一些糊塗事。
比如強製往他身上撲。
等她酒醒了,他完全可以說都是她喝醉了一直扒著不放,他有拒絕過的。
應晚看著他,忽然間低身,竟是真的繞過桌子,來抓他的手腕。
外邊看著的徐寒:????
操,他是攔還是不攔?
特戰隊員看著也有些牙酸:“這包藏禍心的,就知道他住過來肯定沒好事,應小姐一世英名啊……”
另一名特戰隊員也接腔道:“我就知道他帶那瓶香檳絕對帶了歪主意,怎麼辦,要不要打電話給上麵彙報,他這算故意,性質惡劣啊?”
徐寒冷著臉,“看看再說。”
這邊,應晚抓到了他的胳膊,他甚至能感覺到那手指尖纖細柔嫩的弧度,她湊近他了,有很大的香檳酒味,然而更多的是她身上的味道,清香淡雅。
很自然的沐浴露的味道。
這是她離他最近的時候,司律喉結上下動了動,他是千杯不醉的,這會兒卻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你……等會兒。”
她卻轉身,跑進了自己屋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