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冠屹:“……”
這話讓他略有些思索:“那能是誰?”
司律沒有說話,隻是揮了揮手,自己去了車庫,開著車出去了。
今天畢竟是去逛超市,不能太騷包,所以司律沒有開自己的炫酷跑車,而是在車庫裡麵挑了一輛相對低調的銀色轎車。
到了應晚家樓下的時候,正好是8點55。
離應晚說的9點隻差五分鐘。
應晚是一個直接的人,既然司律說了來接她,她也不會想彆的,就在司律差不多到了她家樓下的時候,她打電話給司律詢問:“你現在到了嗎?我準備下樓了。”
司律唇角勾著,“到了,你下來吧,我就在外麵。”
應晚住的這幢房子是複式公寓樓,地段繁華,價格高昂,和司家隔得不是很遠,所以司律才會來的這麼快。
應晚現在已經準備下樓。
因為是要去超市,哪怕是司律的超市,她還是平時的穿衣風格。
最近天氣冷了,她仍舊是紮著丸子頭,穿著簡單的牛仔褲,隻是外麵套了一件看起來極為複雜的針織外套。
這外套為米色,長款,到應晚的腳踝位置,背部繡著一隻巨大的鳳凰,敢繡這樣的圖案就代表了這品牌的自信,走起路來晃動間給人十分真實震撼的感覺,是一個國產奢侈品牌的限量版定製外套。
價格自然也是十分美麗的。
她走下來時,仍舊清新素雅,外麵等著的司律見著了,微微挑了挑眉。
還是那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