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那事,司律仍舊不後悔,他嬉皮笑臉起來:“那還不是沒有彆的方法了,我指望著給你留一點印象。”
要說學業,專業不對口,他也不敢去找應晚商量什麼。
平時沒什麼時間,大家都忙。
唯一刷存在感的機會,就被他大少爺這麼想了起來。
現在關係轉變了,他低下頭了,聲音軟了,隱隱有點撒嬌的味道:“你不懂我,那個時候為了想辦法躲開你身邊的人,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啊,光是關係網都打通了好幾天。”
“你能打通他們還真的是不一般啊。”應晚涼涼的笑:“也得虧他們認為你沒有危險,你畢竟是司家的人,我要有什麼事,你也沒了。”
可能那些人隻是覺得司律想和應晚單獨處處,畢竟平日裡單獨見應晚的也不是沒有,壓根沒想到他乾了多麼不要臉的事。
“我後麵知道我也做的不算對。”
他想了想,提到過去的時候還是微微歎氣,修長指尖在應晚臉頰上戳了一戳:“我怕影響到你,後麵幾年我就沒去打擾你,我知道你要專心做自己的事情,這不是知道你答應國家的事情完成了,提前回來了,我才有機會過來。”
他聲音低,卻也是真切的擔心:“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也怕,我對比彆人已經算好的,可我也知道跟你比起來我還是不夠優秀,你要做研究,圍在你身邊的人那麼多,我就怕你看上彆人了。”
那他就徹底沒機會了。
還好,應晚鐵石心腸。
連他的臉都不心動,那彆人自然更沒機會。
他果然沒想錯。
應晚這下來了興趣:“那我當時要是喜歡上彆人了呢?”
她雖然專心自己的世界,但這又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