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賀天慶要麼就是偷的彆人的，要麼就是買的。
其中隻有一篇一部分片段融入了賀天慶自己的風格，整體來看，他應該是有真才實學，但達不到獲獎的程度。
哪怕這個獎對於應晚來說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獎項。
但一個普通學生拿到，也是無上的榮光。
這些信息都是她當晚看出來的，她在網上也沒有搜到論文原版，也就是說買論文的可能性比較大。
為什麼應晚這麼肯定，那是因為這種事其實在學術界還真不算少見。
甚至也有教授通過非法手段盜取學生的優秀論文和理論，隻是這種事性質太嚴重，一旦出現就是身敗名裂，沒多少人會乾，但不代表沒有人做。
所以應晚才知道。
包括哈德頓幾年前都出過這種醜聞。
涉事的教授盜取了學生的獲獎論文，發表在重量級期刊上，引發了轟動，最後卻被發現完全是由學生寫出，那個學生還因為受到教授的打壓選擇自殺，幸好被人救了。
可這件事爆發，沸沸揚揚的鬨了好一陣，沒影響到當時沉浸實驗的應晚，但她也有所耳聞。
以至於賀天慶的事情現在一出來，她就想到了這樣類似的事情上麵去。
如果這件事真的發生了——當然能夠低調處理才是最好的，這件事一旦鬨大對清北可沒什麼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