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漢撓了撓褲襠轉個身,打著呼嚕繼續美滋滋睡覺。
說來也怪,就在打完電話之後,那個美夢便模糊的消失了。
對於剛才的具體是什麼內容,已經全忘了。
唯獨將「七天」這個詞,被動的深深印在了腦海深處。
像是用刀子刻上了一樣。
而被他扔掉的那盤錄像帶,不知什麼時候也悄無聲息的不見了。
夜色已深。
徐至簡反問:“按照你的職業經驗,想讓十分之一的人知道要花多少錢?”
“這是目前最容易實施,也是最有效率的手段。”
直接打開門,來的果然是凱勒。
可沒想到……竟然在現實也顯現出來了?!
徐至簡問道:“是不是夢到那個薩姆拉了?詳細說一說吧。”
西雅圖有300萬+的人口,靠個人去尋找這輩子大概也找不到了。
隻能借助媒體的力量了。
而一千美元的報酬擱現在也是一筆大款了,更彆說眼下的節點。
之前著急出門沒有注意這些,而且認為隻不過是?噩夢而已。
“當時我就覺得是她,非常害怕,但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一把掐住了脖子。”
“不過這也是一種推斷,實際有沒有我也不確定,但也得試試了。”
“至少也要十萬美元左右。”
很快聽到外麵有汽車開過來的動靜,知道來的肯定是凱勒了。
一切仿佛從未發生過一樣。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不對,隻見凱勒脖子上有著一個明顯的紅色手印!
說七天要命就七天,絕對不提前或者遲到一分鐘。
因為換誰遇到那種詭異可怕的情況,也得趕緊跑路,不敢在家待著了。
自己可沒那麼多積蓄啊。
她連連點頭:“沒錯!我夢到她坐在我兒子的房間裡,渾身上下都是水。”
“還是那句話,我是來幫你解決事情的,不會害你。”
這就是時代不同造成的理念差距。
徐至簡肯定道:“我很認真,而且這隻是推斷,不代表百分百如此。”
徐至簡道:“沒必要自責,誰還沒失誤的時候呢。”
從不喊凱勒為媽媽,而是直呼其名。
當然,這裡要是沒這個設定的話另說。
凱勒歎了口氣:“一切都怪我太粗心了,竟然能把帶子弄丟,唉!”
“然後雇幾個人到處粘貼,這樣省錢,傳播效果也可以。”
當當當。
唯一的問題是想要達成廣告效應,那得花多少錢??
第一部可以感應到薩姆拉的存在,比如提前一個星期畫出了表姐的死。
而第二部更是被貞子直接附身了。
果然是這樣。
對此並沒感到意外。
“這樣啊……”
午夜四點半。
徐至簡聽完嗯了一聲心中了然。
隻要有人真的撿到了,不用催也會想方設法的送過來。
如果是一般凶殺案,她肯定會認為對方接近自己彆有目的,甚至是凶手。
於是拿起鏡子遞過去。
琢磨片刻,他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這樣,我們直接印一批傳單得了。”
相比陰謀論,還是更認可彆人是真誠來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