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1 / 2)

傅衍之病了半個多月,被準出院。

醫生坐在對麵囑咐吃食要好住的要好,江芸想到他連自己的床都沒有,咬咬牙還是把他帶回了家。

阿姨過來做飯看到傅衍之,彎著眼睛笑:“小傅來了?”

江芸沒讓他講話,“他就在這養養,好了之後走,阿姨多做點清淡的塞他嘴裡就行。”

阿姨笑著說好。

rose見到傅衍之比誰都歡喜,繞著他繞了一天。江芸家裡有客房,隻是冷了些,其實也不太冷,但是傅衍之住了一天就開始發低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把嚇得江芸又把他挪回自己的臥室睡。

年關將至,事情也多,江芸吃了兩次酒局,平時帶著幾個高管和保鏢一樣給她擋酒,江芸時常覺得不合適,今晚就多喝了些。

對麵的男人中等身材,長相尚佳,就是臉上眼角有很明顯的被酒色拖累的痕跡。他嘴裡奉承不斷,江芸喝一杯就要大聲誇一句女中豪傑,江芸談到生意又開始打太極,明裡暗裡要挖好處。

另一家公司也在,合作關係,吳總插話道:“廖總新來的,彆看江總年輕,能力很強,不然也不會帶你來見。”

江芸不好惹的意思已經傳達到了。

老廖摸著下巴,“那也確實太年輕了。”

她熟悉這種目光,在她胸前和大腿掃過,江芸瞥向隔壁的吳總,老吳被她看得生了汗。

這是一種不符合年齡的銳利目光,江芸收斂氣勢,再給了次機會談合作,老廖商場縱橫,總想拉更多的好處,江芸也是個摳門的,彆想從我這兒多挖錢,一來二去,江芸起身。

老廖隻覺得有意思。他今年三十六,手段不錯,來北市尋個機會,因為一對桃花眼,一套床上功夫,情場也春風得意。

他伸出手攙扶江芸,手滑下去,若有若無碰到她包臀裙下的軟。

張副總眼尖,站在她身側,把她護得周全,“江總,走吧。”

江芸搖搖頭,伸出手拿起那杯五糧液,對著老廖的腦袋淋了下去。

老廖當場就要發飆,江芸又踢了他□□一腳,這才轉身走了。

“我說你手賤做什麼,老虎的屁股也是你能摸的?”老吳痛心疾首,“這回合作吹了

,我估計你在北市找個公司落腳的房產都難。”還得牽連我的生意。

老廖直不起身,她那可是五厘米的粗跟靴,這一腳有他疼的。

江芸喝得七分醉,一分錢沒落著,還被人揩油,臉色極其難看,張副總給她吹風,“江總彆氣,其他的我安排。”

江芸不在員工麵前發作,到家劈裡啪啦摔了點摔不壞的枕頭坐墊,還怕吵著rose睡覺。回屋看到傅衍之躺在床上,架著一副眼鏡,低頭看書,一身安靜落拓。

心裡那團火轟得散了。

由生出來填補的是濃鬱到化不開的委屈。

傅衍之看她兩頰微微泛紅,知道是喝酒了,看看時間應該是酒局,於是道:“生意沒談好?”

江芸掛上外套,“嗯。”然後握著睡衣去洗澡,回來的時候在一旁打理頭發,傅衍之伸出胳膊,招呼她:“過來。”

江芸醉著,委屈沒散,他叫就過去了。

靠在他懷裡,江芸有些恍惚,放在十年前是要聽他說教的,她不想聽。

就想傅衍之無條件地哄她,跟她一起罵人,然後親親她。他沒給過。

傅衍之等了半天也沒聽到江芸訴苦,於是又問:“不說說怎麼了?”

“西南邊來了個搞林木的,從南亞進貨,在北市做家具生意,就見了見。”

“那生什麼氣呢。”

“他...”江芸用手指揉揉眼睛,“他摸我。”

“姓什麼?”傅衍之吻她的額頭,江芸低低的哭。

“廖。”

“好。”傅衍之記住了。

他伸手拍著她的脊背,“摸哪了。”

江芸下意識動了動那個部位,傅衍之把手覆蓋上去,江芸就被他包裹了。他的手也不安分,待了一陣就撥開裙擺,江芸摟著他的腰一緊,“你還生病呢...”

“不礙事。”傅衍之揉著,“你再要我換彆的。”

江芸心道誰那麼想要你,可傅衍之弄了一陣她就忍不住摟緊了他。

稀裡糊塗的做了。

*

他果然隻是腦袋生了病的樣子。

江芸起來,昨晚的事忘了一些,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他懷裡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熱。

傅衍之睫毛一動,她感慨他的敏感,這樣一下就醒了過來,江芸跟他道:“我先起。”

傅衍之沒出聲,隻吻了下她的上唇,轉身補眠。

今天沒什麼事,下午他要去複診,阿姨休息,江芸也不是吃飯就要人伺候的,自己拿出鍋來,放水,撒了些海參下去。

她做了一鍋補湯,調雞蛋的時候,背後貼上他,江芸沒掙開,他長得高,手臂不搭在她的腰上,而是往上,她在家裡穿得隨意,傅衍之的手臂位置微妙,江芸這才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做什麼呢?”

“毒藥,你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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