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十九章(2 / 2)

這個時間點已經接近下班,前台的中年婦女穿著白大褂,打著哈欠給她掃條形碼,江芸又指了指她背後的櫃台,“一盒避孕藥。”

女人狐疑地審視她,轉過身去拿藥的時候眼睛流露出一種鄙夷。

她把藥丟在櫃台上,問:“要哪個?”

江芸說:“那都要。”

女人想收起三盒不同牌子的藥,一隻手居高臨下地按住一盒,拿起來端詳。

傅衍之見她直奔藥店,以為她身體不舒服,跟了過來。他看著藥盒,目光下落,江芸低著腦袋,迷迷糊糊的。

他說:“不用裝藥了。”

“都不要?”她不敢跟傅衍之這樣的男人叫板,耐著性子問。

“三盒藥不要。”

他手裡握著江芸的腰,她環抱上他,手攥著自己的手腕,臉貼的緊緊的。

“為什麼買藥?怕懷孕?”他幾乎是用氣音說的,兩人貼耳低語,

隻有他們聽得見。

江芸搖搖頭,仰頭望著他,說出了一種奶音的感覺:“你不是說不舒服麼?”

“床上助興的話當真了?”他輕笑。

“我分不清...”江芸用下巴戳著他的胸口,“你哪個是助興的。”

女人放藥回來就看到他們摟著,江芸胳膊細長,掛在他的腰帶上,傅衍之用下巴輕蹭她的額頭,伸手接過來那五盒套,抱著她往外走。

女人跟懶在旁邊的同事說:“什麼世道,五盒還要藥,開聚會呢嗎?”

同事睨她一眼:“你管呢,人家體力好。有錢人會玩!”

女人坐回原位,八卦碎語直到下班。

*

傅衍之不知道江芸這是在乾什麼。她喝到神誌不清,又軟又甜,還樂意為他吃藥。

他沒有太得寸進尺,但難免有些得意,撥出一根煙,把江芸挪到臥室去,淡淡命令著,“去窗戶那。”

江芸背對他站好,手撐著玻璃,他的大手覆蓋過來,中指和食指之間夾著煙卷,一股嗆人的沉味兒。

傅衍之捏著她的下巴渡了一口煙,頭埋在她的發裡,低聲叫她:“寶寶。”

江芸沒聽過這種稱呼,她迷茫地靠在他的手臂上,兩手握著他放在腰間的手,傅衍之不太喜歡她壓抑的樣子,今天也喝了兩杯,於是恃寵而驕了些,咬著她說:“江芸,怎麼不叫人?”

江芸腿和聲音都在抖,小貓一樣喊他:“哥哥。”

傅衍之明顯愉悅起來,哄她再多叫兩聲,江芸背靠著他,他說什麼就做什麼。

傅衍之站著弄完又滾到床上,江芸摟著他,主動索吻了好幾回,傅衍之受用的很。

她很少這樣回應他,這回才真的讓他覺得做是兩個人的事。

完事以後,傅衍之把她放在浴缸裡泡著,自己去淋浴回來江芸還是沒動,他便給她洗頭發。傅衍之伺候她洗澡,給她收拾的清爽漂亮,好像她的三四歲的小奶娃。

他真寵我,江芸想。

紅色的長發落在水裡飄蕩,江芸的下巴壓在自己的胳膊上,扒著浴缸沿看他,像隻小美人魚。

她伸手,用指腹蹭著他的眉毛,又去逗弄他的眼睛。

“這麼喜歡?”傅衍之知道他眼睛好看,但是他從沒喜歡過他的眼睛。

“嗯。”江

芸幾乎是傻乎乎地在點頭。

她望著傅衍之眼底不加掩飾的喜悅與輕鬆,燈光打得大亮,江芸看得清他眼裡的沉綠,問他:“你什麼時候回家?”

傅衍之的喜色退了半分,他抱怨道:“總趕我走。”

江芸連忙搖搖頭。她親了親他的眼皮,想讓他的眼睛再高興起來。

他把她按回水中,說:“那隻是我的房子,有你在的才是家。”

每天回去,隻有貓是活物,屋子裡沒有多少溫度,自己一個人吃飯睡覺,哪裡稱得上是個家。

江芸聽他這樣說,怔忪,有些失魂,揉著他的眼角,癡癡地望著他,自己卻積蓄眼淚,流了一胳膊肘。

她哭得太傷心了,像她十幾歲的時候跟他哭,那麼難過。傅衍之無措起來,微皺著眉頭,分析著她哭得緣由,還把她從水裡送到懷裡,一下下的拍著。

她蹭著他的下巴,貼上他的脖子,結結巴巴又哽哽咽咽,她跟他說:“你搬過來和我住吧,住在一起...”

“我們住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傅衍之十八歲去了印度沒有去她們的葬禮,離開的人也揭曉了,以上。

-

突然早更是怕被suo,因為周三被suo率很高,雙手打字以示清白,另外我的評論回複也要被審核了,大家看不到我的回複的話,我看了看大概二十分鐘就能把我放出來,最近比較忙大家評論可能沒辦法一一回複,真的抱歉了,謝謝大家的支持(抹淚):,,.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