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閣一腦門子黑線:“哥哥你這麼一會兒是腦補了多少東西?她是剛從學校出來的大學生村官,比我還小兩歲呢!”
白條也是魚望著切爾西席:“等等,先不說溝主,西席,你咋知道年齡大些的女人知冷知熱的暖心?”
切爾西席趕緊捂嘴:“靠!我剛才啥都沒說!”
一群人笑鬨成一團。
一行人開始下漁具,大包小包的拎著往農家樂走。
菜頭說道:“二皮,你這李家溝是一次來一變樣啊,這就又多了些遊船,咦,那邊是啥?”
李君閣介紹到:“那是養的大雁!”
白條也是魚饞得口水都留下來了:“那這次來能吃到不?”
李君閣說道:“都是種雁跟苗子,你們來早了點,這竹鼠跟大雁都剛養上,估計還有一段時間!”
白條也是魚罵道:“怎麼每次都來早了點啊?上次來住不成農家樂,這次住上了,又吃不到大雁跟竹鼠!”
李君閣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不知道這種營銷手段嗎?等你下次來,吃到大雁跟竹鼠了,說不定又有彆的玩不上了!”
“……”
一行人繼續向上。
黑龍真水說道:“一到李家溝,看到這山這水,我這心情咋就這麼舒坦呢?”
白金鉤說道:“是啊,要是溝主不那麼坑,那就太完美了。”
李君閣在前麵走著,轉頭說道:“你們不要一天到晚聽菜頭挑撥離間反裝忠,其實我們才是一夥的!”
懶魚說道:“我不信,我已經對你終身黑了。”
李君閣說道:“你們看啊,知道你們要來,我把多年秘藏的麝香酒都準備貢獻出來了,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沒你的份了!”
懶魚趕緊說道:“哎喲哥哥你早說啊,他們這些人都蔫壞,我早就說了溝主是好人!你們就是不聽!二皮,那麝香酒勻我點啊,他們都沒少在背後說你的壞話,一滴都不給他們!”
老鬼罵道:“懶魚你這個妖孽!剛剛在船上就數你說得厲害!二皮,你說的麝香是真麝香啊?不是勾兌的麝香香精?”
李君閣說道:“山上的香獐子身上的,待會給你們聞聞味道就知道了,跟香精不是一回事!”
一群人呼啦就圍過來了:“原來大家真的是一夥的啊!李哥你看,就那娃還舉著那破旗!”
菜頭舉著那麵大旗哭笑不得:“我靠!這才剛進解放區,隊伍就嘩變了哇!”
……
來到農家樂門口,阿音笑吟吟地站在那裡。
烏油油的頭發盤起來,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棒球服,下身是緊身牛仔褲加運動鞋,手腕上是一塊白色的運動手表,手表上方還有一個紫茵茵油亮亮的鐲子。
眾人都張大了嘴巴:“哇……”
然後掉頭看李君閣,二布衫子,大布褲子,解放鞋。
又一起異口同聲:“鮮花插牛糞上了喔……”
阿音看到菜頭手裡舉著的旗子,撲哧一笑,說道:“歡迎大家來到李家溝。”
一群人呼啦啦搶上前就跟阿音握手,連菜頭都把旗子丟了,“嫂子嫂子”喊個不停。
李君閣連忙叫嚷:“喂喂喂!手放開!人家少數民族姑娘有忌諱的!你們這像什麼話!”
阿音白了李君閣一眼,大方地跟每個人都握了手,大家一起進農家樂坐定聊天。
見人都接到了,劉三娃開始做飯,玉蓮嫂子給大家上茶。
看著農家樂的環境,眾人都嘖嘖稱羨。
李君閣對蔡學均說道:“菜頭啊,你們這次是來玩路亞還是台釣?”
蔡學均嘿嘿笑道:“我們的主要目的就是來洗榜的!必須台釣啊。”
李君閣哈哈大笑,說道:“榜上那些魚,在葫蘆溪都可以釣到,你們準備釣什麼時段啊?”
黑龍真水說道:“最好是夜釣啊,從晚上七八點釣到早上八九點,然後打上窩子回來睡覺,第二天繼續,哈哈哈,那才叫過癮啊!”
李君閣說道:“那也太辛苦了,而且準備得充分,先說好在我李家溝夜釣,人人必須套上小救生衣啊,就是一種細長條的氣囊,不會影響操作的,主要是為大家的安全著想。”
阿音也說道:“那樣大家也太累了吧?熬夜呢!”
李君閣說道:“阿音,夜釣的樂趣你不釣魚是不清楚的,不過確實也辛苦,這樣吧,午飯後大家就抓緊時間休息,晚飯後我們出發去葫蘆溪,玩到明天上午回來睡覺。下午起來就在村子周邊玩玩,或者去盤鼇鄉逛逛,明天晚上我們就不釣了,好好睡一晚上,然後後天再早些出發,玩到中午,午飯吃了回家,這樣也算勞逸結合,大家說怎麼樣?”
眾人都說好,蔡學均就說道:“那行,那中午我們吃完飯,祭拜河神之後,就回來睡覺!”
李君閣一腦門子黑線:“啥河神?”
白條也是魚說道:“老團魚啊!這麼靈異的老團魚,不是河神是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