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恩:“科威爾的擲矛器沒有給澳大利亞隊帶來任何收獲,不過弓箭繼續發揮了不錯的威力,將一隻野兔收入囊中……”
尼安:“南非隊也做出了弓箭!恭喜南非隊!不過今天坦婭在叢林中遇到了野豬,這可不是她那簡陋的弓箭能夠對付的動物,好在最後全身而退。這件事情告訴我們,荒島上危險無處不在,要生存下去,時刻會麵臨挑戰。”
貝爾:“中國隊似乎度過了平靜的一天,不過那個用來製造繩子的工具非常新奇,也非常有效率,誰能想到,他們能在荒島上一個上午做出上百米的繩索,是真正的繩索!一條筆芯粗細的繩索,竟然就能夠承受Jungle重量!”
尼安:“繩索被Jungle用來製作成了一種似乎是釣魚的工具,那工具也非常的奇特,長度竟然接近百米!就是沒有魚鉤,不知道效果如何。貝爾,你在野外常常隨手使用能得到的材料製作捕獵工具,這個東西你見過嗎?”
貝爾:“呃……沒有,這可能是中國特有的東西,而且是流傳不廣的一樣東西,不然我在中國待過這麼久,不可能不知道。”
盧恩:“還有那個神奇的壇子和墨盒,今天也揭曉了謎底,原來墨盒是用來取得直線的工具,真是太巧妙了。而壇子竟然是用來醃製菜蔬用的。”
貝爾:“對,Jungle和Ingris對材料的使用真是令人歎為觀止,他們從來不浪費一點材料,廢竹絲,廢麻纖維,都被Jungle泡了起來。”
“總所周知,芋頭梗中的物質會讓人皮膚撓癢,食用後會喉嚨刺痛,是不能作為食物的,我不知道他們怎麼可以通過一個簡單的壇子,就能將芋頭梗變為食材,或者另有用途?”
盧恩:“貝爾,你在懷疑他們的做法嗎?”
貝爾:“不不不,自從我在中國見識過各種大豆製品後,我對中國人的食物加工能力絕不會有任何懷疑,啊,麻婆豆腐,那真是好吃到味蕾爆炸!”
尼安:“說起中國菜……今天的他們的晚飯倒是挺豐盛的,兩個菜,一個湯……而且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貝爾:“是的,如果說我在大城市的餐桌上見到那幾道菜,我也會給餐廳打出高分,它們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荒野求生欄目裡!想想我在野外,吃的都是些什麼……”
盧恩:“嘔……”
尼安:“嘔……”
……
荒島的地十一天,早上起來,李君閣照例燒窯,燒製杯子和小罐子。
等阿音起來,兩人喝了點粥,挑著水桶去湖邊。
然後阿音洗衣服洗麻,李君閣砍竹子,坐在湖邊編織出幾個大魚簍。
然後又將一根長竹筒留下一個長把手,前邊的竹竿去掉一半,剩下一半剖成絲彎起來,拿細竹絲編織成一個口很大底很深的大抄子。
在竹筏前頭放上淺筐,竹筏側麵係上一個大魚簍,李君閣從岸邊開始收魚卡。
還是按老樣子,粗線盤在外圍,魚卡去掉葦圈放中心位置,這東西最怕熊孩子和貓狗,一旦弄亂解起來那叫一個麻煩。
魚卡這活,講究的就是一個不急不躁,優哉遊哉。
收了七八米線,淺水區一過,就開始上魚了。
首先上來的是一條半斤多的羅非魚。
在魚卡的收成裡,這就是小魚了。
因為魚卡較大,小魚不容易被彈到。
將羅非魚拎到魚簍上方一抖,魚就掉進了魚簍裡。
又收了兩三米,又上來一條,是一斤多的鯉魚。
這就要用到抄子了,先掐著繩子讓鯉魚遊來遊去的卸力,直到溜翻了,才伸出抄子將魚抄進去,將魚拎出水麵。
抄子的竹絲要細密一些,魚躺在裡邊的舒適程度,決定了它的掙紮程度。
一手按著抄子裡的魚,一手將魚卡從魚嘴裡拉出來。
然後將鯉魚放進魚簍裡。
接下來魚越來越多,好幾種魚都不認識,但是應該都是鯉科雜食性魚類,最大的兩三斤,小的也一斤以上。
其中有一種跟軍魚很相似,不過魚鰭泛紅,魚體也有些發紅,漂亮非常。
有一種像武昌魚,不過體型小些,也就一斤左右,所有魚鰭也都是豔紅色。
還有一種又粗又圓,長得胖乎乎的,身上有鱖魚那樣的花紋,不過深淺不那麼明顯,整體成棕色。
這魚一看就是肉食性魚類,追食被誘餌吸引而來的小魚時,誤打誤撞撞上來的。
還有幾條類似梭子型,體側有四塊黑色的鱗片,組成一個菱形,這魚常看釣魚欄目的李君閣太清楚了,叫鯪魚,中國廣東一帶算是家魚的一種。
任何水體中,都是草食性魚類和雜食性魚類遠比肉食性魚類多,這湖裡鯰魚都那麼多,更彆說這些了,幾乎是每隔一個魚卡就有一條魚。
這樣的收成,讓李君閣喜出往外,當年四爺爺和自己爺爺一網下去,摘魚從中午摘到晚上的心情,終於能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