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印度,還有俄羅斯,還有英國……
除此之外,國人也紛紛慷慨解囊。
在jack和唐建凱的倡導下,香港的慈善工作表現突出。
其中和記李超人捐贈一點一億元,少基唐三叔一億元,這兩個微妙的數字,讓李君閣不由得啼笑皆非。
在後續的時間裡,立法會共撥捐款九十億港元,民間捐款達一百三十億港元。
民建聯一項民調顯示,百分之九十五的港人曾為蜀州捐款!
米國《紐約時報》也不由得發出感慨。
“致命災難,觸發了中國人前所未有的慈善熱潮,特彆是在新富和城市人當中。
捐贈像潮水一樣湧入,善款比中國去年全年募集到的都多。
對於一個政府曾包辦福利的社會來說,這次的捐贈令人矚目。
儘管向數百萬無家可歸者提供的援助主要還是由政府和軍隊提供,但這次,民眾迅速組織自救,而不是坐等政府組織的救援工作。
為災難募捐的銀行帳號不斷在網絡日誌和手機上閃爍。
獻血中心擠滿了前來捐血的民眾,已開始要求市民預先登記方能獻血……”
……
當國內的媒體還沉浸在對地震細節的報道和對典型人物的挖掘和整理時,更多的西方媒體,已敏銳地感受到了大地震之後中國社會的不同。
最大的不同,就是民眾極具想象力和飽含熱情的各種自發救援活動。
他們將這種現象總結為他們自己熟悉的一個名詞——公民社會,並訝異於它在中國的產生。
因地震而出現的誌願者大軍,讓西方民眾意識到,中國社會的印象和形象,與以前的官宣有多麼大的反差與不同!
對於這一切,李君閣表示不屑一顧。
倉廩實而知禮節。以前那是大家日子都過得緊,但是中國人的傳統家國,民族觀念,那是早就銘刻到了骨子裡的!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出自《孟子梁惠王上》,那是兩千多年前的事情!
根據係統的統計,僅在十五日這一天,就有至少五萬名誌願者以蜀都為中轉地,想儘一切辦法奔往災區。
要是加上各地的誌願者,和一些臨時的義工,那數量更是龐大!
對於突如其來的誌願者大軍,災區基層乾部們的感覺是複雜的。
大家都缺乏經驗,甚至是缺乏信任。
對於這些開著自己的汽車,拉著藥品食品,背著各種裝備,眼裡透著殷切淚光或舉著寫著各種字號旗幟的人們,乾部們既感欣慰,也感緊張與頭痛。
欣慰的是,在人手和物質緊張的情況下,來了救兵。
緊張的是,不知道那些寫著各色文字的旗子的qq群,微信群,有沒有在民政部門的登記名單上,有沒有彆有用心甚至居心叵測的人。
而頭痛的,則是原本就緊張的災區供應狀況,會不會因為急劇增加的誌願者人數而顯得不堪重負。
這種疑慮,廣泛存在於災區各級乾部們的頭腦中,其實這是源於他們對誌願者這個概念的陌生。
最初階段,整個蜀都市,負責登記和接待誌願者的工作人員隻有五十人。
這樣巨大的反差。背後所顯示的,是政府有關部門對誌願者的熱情估計不足。
雖然多數誌願者為救災工作做出了大量有益的工作,但其中也發生了一些因情況不明而出現的過激場麵。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十三日下午到十四日上午,大量超出接待能力的誌願者的湧入,而各地民政部門隻能采取傳統的登記注冊之類的形式來進行管理,肯定應接不暇。
這種方式,肯定與如火的災情和誌願者們急迫的心情形成尖銳衝突。
後者認為這是相關部門的官僚作派,而前者則認為誌願者不願意接受管理。
二者之間所發生的衝突,除了是因為事情緊急,管理部門人手嚴重不足,還有一條重要的原因,就是誌願者和政府相關部門彼此之間,了解太少,而誤解,太深。
稍有一點點小小的風吹草動,都會被放大和被誤讀。
很多誌願者捐贈的救援物品上,除了寫著“中國,加油”“汶江,雄起”之類留言,還寫下了要將物質送到災區群眾手上,而不是基層政府手上之類的字眼。
這其中所表現出的擔憂與不信任,也是長年憑印象積累下來的。
加上誌願者們本身也比較盲目,他們自發行動造成的結果,就是越有名的災區,得到的救助數量和質量越高。
一些靠近路邊交通方便的村莊,被一次又一次重複救助,而一些偏遠的災區,卻因為信息的閉塞,而被忽略掉了。
這其實是一種長期積累和各行其是之下的矛盾。而災難帶來的,是一次沒經過預演的突然碰撞,讓這矛盾一下子暴露了出來。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