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蘞和林笑笑一起,把葉蒔蘿帶到了距離蟲堆最遠的地方,那裡地麵乾淨,隻有一些散落的樹葉。
葉蒔蘿這才靠著一棵樹坐了下來,一直緊繃的身體微微放鬆。
林安康也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亦步亦趨地跟在不遠處。
不過他知道自己現在身上臟得很,沒有湊上前,隻是站在可以讓彆人看到他,他也能看到彆人的地方。
林笑笑一屁股坐在葉蒔蘿的旁邊,累到連喘氣都覺得費勁兒。
“這蟲子還真是有毒啊,給我身上咬的癢死了。”林笑笑一邊說,一邊忍不住抬手撓了撓自己的脖子和手背。
冬天穿的衣服厚實,蟲子們能夠觸碰到的皮膚隻有脖子和手。
林笑笑手背上已經紅腫一大片,正中間的位置有一個格外凸起的疙瘩,還帶著半透明的水泡,仿佛輕輕一抓就會破裂流水。
“先彆撓。”白蘞出聲阻止。
林笑笑不明所以,但還是努力控製自己停了一下手。
不遠處的林安康也正準備撓自己的後脖子,聽到白蘞的話,他跟著停了手。
“有的毒蟲咬過的地方不能撓,否則毒水流出來會讓四周的皮膚都遭殃,”白蘞解釋道,“到時候灼痛和瘙癢的地方也會越來越多,不利於恢複。”
“那怎麼辦啊?”林笑笑愁眉苦臉,“總不能一直忍著不撓吧?就算我現在忍得住,等我睡著了的時候,我也忍不住啊。”
“我帶了噴劑的。”葉蒔蘿從口袋裡拿出小布丁,說,“蚊蟲或者其他有輕微毒性的昆蟲被咬後都可以使用,有止癢鎮痛加速恢複的作用。”
小布丁會意,吐出一個醫藥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