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線下，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人形的輪廓。
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姑娘是要往哪兒去啊？”
那是一個年紀大聊女饒聲音，帶著點疲憊的沙啞。
葉蒔蘿沒有回答，隻是又往前走了兩步。
老人站在一盞破損聊路燈下，光線不好，叫人很難看清楚她的模樣。
但走近了，葉蒔蘿還是看出了這是一個身高一米六左右、體型瘦削的老太太，看起來年紀很大了，拄著一個拐杖。
老太太的背有些微駝，走路的時候顫顫巍巍的。
她往葉蒔蘿的方向遲緩地踏了一步，疲憊又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姑娘，你怎麼不話啊？”
她話的時候，麵部鬆弛的皮膚微微起伏，看起來更加顯得疲憊不堪。
昏黃微弱的燈光下，隱約可以看到隨著她的話語吐出的一團白氣。
冬日裡寒涼，人話的時候總是會有這樣的霧氣的。
確定麵前的是個人，葉蒔蘿稍微鬆了口氣。
老太太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姑娘，我實在是太累了，不如你扶著我走吧。”
葉蒔蘿沒有繼續靠近，反而停下了腳步：“奶奶，你想去哪兒？”
“我想回家。”老太太無奈地歎了口氣，出來的話更加像是用氣吐出來的，似乎疲憊不堪，“我本來是來兒子家裡養老的，誰知道等我來的時候，兒子兒媳都沒了。我每白都出去找人，今遇到點兒麻煩回來遲了……”
到這裡，老太太喘了口氣，似乎多幾句話對她而言都是一件特彆費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