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了。”白蘞搖了搖頭,再次試圖起來。
這一次葉蒔蘿沒有阻止,她丟下手裡的【灰袍】,扶著白蘞的胳膊幫他起來。
“你要是覺得行動沒有什麼不適,就去帳篷裡把身上的衣服換了。”葉蒔蘿一邊說著,一邊讓小布丁又拿出了一套白蘞的衣服,和一個乾淨的新毛巾,“這裡風大,你身上一直濕的,吹一會兒就得生病。”
白蘞點頭,在葉蒔蘿的攙扶下進了帳篷裡。
葉蒔蘿在外麵替白蘞拉好了帳篷的拉鏈,然後她撿起【灰袍】,繼續擠水。
等她把【灰袍】擰的差不多的時候,就讓小布丁先收進了空間裡。
這裡不適合晾乾,隻能等出去之後再說。
小布丁早就拿小手帕擦乾淨了自己的身體,此時正在給見手青滴營養液。
葉蒔蘿打量著四處,正想著應該去那座畫館裡看看,身旁的帳篷拉鏈就被拉開了。
白蘞一邊走出來一邊拿乾毛巾擦了擦自己濕漉漉的頭發,一向整齊的發絲變得淩亂,讓他整個人都和平時看起來不太一樣了。
少了一些規矩禁欲的感覺,顯得慵懶了幾分。
或許是為了讓剛嗆過水的嗓子舒服一點,他的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少有的沒有扣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喉結,和一點點鎖骨。
他的睫毛上還沾著一些細碎的水汽,抬眼看人的時候,隻覺得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多了幾分迷離的性感。
葉蒔蘿看到這樣的白蘞,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蒔蘿?”白蘞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疑惑。
隨著他的說話聲,一滴小水珠從他的額角滑落,流連在他的下巴處片刻,滴落到鎖骨,然後沒入了襯衫領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