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藍詫異,“為什麼要收手續費。”
“哦,那就好,”白菲昕舒了一口氣,她是被魏知和商陸搞習慣了,忘記了木藍和他們不一樣。
“我喜歡和工匠們在一起。”木藍向微笑。
“不會從他們那裡收費的。”
“嗯。希望所有人以您為榜樣。”白菲昕真心實意地說。
特彆是魏知和商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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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傍晚好像才過去沒有多久,天色卻已經黑了下來,月亮都已經高高地升起來了。
婉娘腳步匆匆地走在回家的小巷子裡。
雖然天色暗了,但今天天氣晴朗沒有雲朵,月光把她回家的路照得很亮,她走在路上一點不害怕。
因為最近掌院交給了她新的任務,她要做的工作很多,常常一忙就忘記了注意天色,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
希望她的丈夫不要生氣,不過他也有可能出去玩了不在家。
這個念頭隻是在婉娘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工作的事情就又占滿了她的大腦。她一邊走路一邊琢磨。
“吱……”
婉娘輕手輕腳地一點點推開家的大門,頭悄悄地往裡探。
現在有人在家嗎……
“啪!”
一聲刺耳的破裂聲在她耳邊響起。婉娘瞬間縮回了頭。
婉娘低頭瞄了一眼。一個破碎的陶碗滴溜溜地在她腳邊轉著。剛剛這東西就砸在她的耳邊。
她伸手一推,大門完全敞開了。
“你還知道回來啊。”
她的丈夫陰陽怪氣地說。
他正盤腿坐在正對大門的地板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嘴邊掛著一個斜斜的弧度。
“三郎,你回來啦。”婉娘僵硬地回以一笑。
“是啊,我不回來哪裡知道你還沒有回來呢?”丈夫說話拖腔拖調的,聽起來更怪了。
“孩子呢?”他突然問。
婉娘一愣,對啊,孩子在哪裡。冷汗幾乎是瞬間冒了出來。
不過,她立刻反應過來了。孩子在幼兒園。
她應該下班的時候順手接他下學的,但剛剛她腦子裡全部是工作的事情,忙忘記了。
“抱歉,我忘記了,不過三郎你彆急,書院幼兒園也為夜校服務,會開到很晚,我這就回頭把……”婉娘臉上又是著急又是歉意。
“啪!”
丈夫又砸了一個碗。
婉娘僵住了。
“你看看你,”丈夫眼睛直勾勾的,語氣是惡狠狠地,“還有一個當娘的樣子嗎?”
“隔壁小晴也是在書院工作,人家早就回來了。怎麼就你越來越遲。”
“掌院給了我新的工作任務。”婉娘語氣平靜了下來,“我被提拔了,待遇也有提升。”
“咱家不缺你那點錢!”丈夫聲音猛地升高了。
“當初我就要你彆做了,是你哀求我,我才同意的,結果現在你越來越過分。想想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會照顧好家庭,會照顧好孩子,你看看現在呢!”
“還是說,你在借著工作,偷偷搞彆的勾當?”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猜忌的表情。他現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綠了。
“三郎,既然你在家裡,為什麼不去把孩子接回來。”婉娘突然開口。語氣毫無波折。
丈夫一噎。
“那不是你的事嗎!怎麼推給我!”
他的語氣激烈:“這個工作,我看你還是彆做了。”
“你回家來吧。”
他下了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