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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 ”
少年帶著些怯懦的聲音在空曠的公園裡響起。
蹲著喂鳥的金發男人站起身,帶著招牌笑容看向身後。
“喲,綠穀少年!”他笑容豪爽地揮著手, 招呼可愛的學生過來。
“下課之後沒有回家麼?”
“嗯……我是專程來找歐爾麥特的。”綠發的小卷毛撓撓頭, 笑容帶著靦腆。
“那麼是有什麼問題嗎?”NO.1的英雄雙手叉腰站在學生麵前, 身材寬厚仿佛能夠撐起整個世界。
“是的,我稍微有個問題想要詢問歐爾麥特。”綠穀出久低著頭神色糾結, “因為相當在意歐爾麥特的回答……”
“是嗎是嗎?”內心猛漢流淚的老師好歹還記得在自己的學生麵前保留一絲形象, “什麼問題都可以問的——儘管放嗎來吧!”
“那麼……我的問題……我想知道……”
在低頭糾結了半晌之後雙手攪在一起臉色漲紅的少年終於大聲吼了出來——“歐爾麥特認為,沒有個性的人也能成為英雄嗎?!”
***
“不可能啦。”
“鼬君怎麼會狠心把我丟下去呢?”
說著這話的是一隻一臉我很無辜很可愛的太宰治,在不久之前剛從鼬家的窗戶上爬進房間。
鼬將打開的窗戶重新關上,到現在也沒能領會這家夥是怎麼徒手攀上處於二樓並且沒有落腳地的自己房間。
不過這可能就是前黑手黨乾部的自我修養吧。鼬想,畢竟他家老父親織田作如此萬能的一個人, 在港口黑手黨也隻是個小嘍囉而已。
因此身為乾部的太宰治想必理所當然地會更加厲害。
這就和身為兄長的宇智波斑會比他更厲害一個道理。
他理所當然地想著, 在給窗戶重新上鎖的時候被一隻貓爪喚回理智。
鼬:……
好吧好吧。
他無奈地重新開窗, 將擁有特技的喵星人也接進房間。
“啊呀,總覺得鼬君冷淡了不少呢。”自覺坐在床沿的青年抱過放在床頭的黑熊, 揮舞著黑熊的手臂玩起了角色扮演。
“難道、難道是背著人家在外麵有人了?”青年人的聲音因為整隻腦袋都被埋在黑熊背後的緣故而有些悶悶的,不過卻掩飾不住其中的笑意。
“真是可憐啊。”憋著笑的語氣哀怨起來,“有了新人就被忘記的舊人~就像是過了花期的櫻一樣哦~~”
說著甚至唱了起來。
鼬久違地頭痛起來。
他無奈極了地舉手投降了,“太宰先生。”
“我在呢。”
抱著黑熊的青年側著頭露出笑, 說出的話羽毛一樣掃過鼬的耳畔。
這奇異的正經讓鼬走向青年的腳步頓了頓, 在少年說些什麼之前對方卻自然地轉移了話題。
“說起來鼬君是在[雄英高中]上學是吧?”
“沒錯。”
“那可真是巧了呢。”青年愉悅地彎起眉, “我們偵探社接到的新委托就是雄英的哦, 鼬君你要不要猜猜?”
少年眨眨眼,目光轉移到抱著熊一派天真地看著自己的青年身上。
“是體育祭?”
“賓果~!不愧是鼬君呢。”在簡短對話中將自己收拾好抱著熊躺上床的青年拍了拍自己身側,相當快樂地邀請友人。
“來、快來一起睡覺吧,小孩子不睡覺的話會長不高的哦。”
不不現在的問題是你占著他的床吧?
完全沒有這個自覺青年神色乖巧,“我和熊先生已經暖好床了哦。”
……
鼬張了張嘴剛要說些什麼,就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
看著長子房間的燈還亮著的織田作在敲門沒得到響應後心懷戚戚地打開門,看著一臉“我在床上快來吃我”的友人和暫時看不出什麼表情的長子遲疑地退了回去。
“抱歉,打擾了。”
等等等等你在這短短的幾秒中之內到底想了些什麼啊!
鼬難得帶著些焦急地伸出手,就聽見身後友人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噗哈哈哈哈織田作,鼬君你看到織田作的表情了嗎?超——搞笑啊哈哈哈哈!”
鼬第不知道多少次歎氣——說實話他總覺得在麵對太宰治的時候自己歎的氣或許比這幾年加起來的都多——無奈極了地呼喚對方的名字。
“太宰先生…… ”
“我知道啦我知道,鼬君你不要生氣啊哈哈哈哈哈。”
最終還是笑到捶地的太宰追回了不知道腦補什麼的織田作,靠譜的成年人的目光在兩個孩子(?)之間逡巡,最終化作一臉的欲言又止。
鼬又開始想歎氣了。
*
以路過的名義在織田家逗留了為數不短的時間青年在某一天如同來時一般悄然離去,連鼬都不得不在心裡吐槽一句青年特地拐來乾嘛……總不可能隻是單純的路過吧?不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