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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合宿馬上開始了。
因為假期間發生的英雄殺手斯坦因的事情, 雄英高中決定對一年級的英雄科成員進行一場合宿,以期提高學生們的對敵能力。這場合宿被提前告知了還未曾有過如此體驗的孩子們,意料之中地在孩子們之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當然, 這次合宿除去提高幾乎可以確定是被盯上的孩子們的實力之外, 也有想要同外界招式雄英的實力的因素在。
這一切都與已經遠離雄英的鼬無關。
他的手上被戴上看管犯人一樣的手銬, 據自說自話的男人“介紹”, 正是研究宇智波抑製器時順手研發出的附屬產品。
“原本以為會就這樣生灰的,沒想到竟然還能派上用場……這還多虧了[宇智波]君。”笑得虛假的男人親自拉開鐵質的門,看著屬下想不情不願的少年推進去。
在此途中這個名為宇智波的少年並不是沒有反抗, 事實上, 要不是他早有準備,就真的讓少年逃走。
但最後的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
這樣想著的男人低低哼笑著, 關上門又從門口的窗框看了一會像是被自己手下打傻的宇智波,皺了皺眉之後想到什麼一般,頗為愉悅地離去。
他帶著因為要應對[宇智波]而拉扯出來的浩浩蕩蕩的隊伍,手一揮帶著這群人離開此地。
他帶來的並不都是自己的手下,其中很大一部分都來自於同伴的幫助。
說是同伴不如說是同夥, 至少在某件事上,他們都是共犯。
至少在當年設計消滅[宇智波]的事上,所有人都是一根線上的螞蚱。
而現在,這件未竟之事即將繼續下去。
男人想到這之後的事, 想到[宇智波]能夠為自己帶來的價值與財富, 一股笑意從心底油然而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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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從床上坐起來, 伸出手拉伸著打一個嗬欠, 閉著眼摸到揉成一團的背心,就這樣湊到鼻邊聞了聞,就自己的感官而言聞不到什麼尤其難聞的問道之後呼嚕著就往自己頭上套去。
大概將自己套進去之後男人就起床了。
他順著摸到盥洗室稍微進行洗漱,頭腦在這階段終於清醒過來。
“咕嚕咕嚕,”
男人仰著頭將喉間的漱口水呼得響,然後低頭一把儘數吐出。
他就勢埋下頭,手中的漱口杯被放下,一手去打開水龍頭,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則慢條斯理地開始往自己臉上潑水。
行雲流水一般做完這一切的男人終於清醒過來,他低下頭聞了聞,整個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
於是男人一邊走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重新變成一團皺巴巴的東西的白色襯衫被人嫌棄地踢了一腳,委屈地躲到角落裡去。
露出精壯上身的男人對這東西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情,看也不看地走到衣櫃前,從自己那堆衣服裡麵掏出一件一模一樣不過嶄新也齊整許多的襯衫來。
他一絲不苟地打好領帶穿上外套,雖然是個打手,外表凶猛和細心毫無關聯的男人在這件事上相當於自己的人設不符,手指靈活地繞著圈圈,最後打出一個完美的結。
他咳了聲,確認自己的穿著是一個體麵而負責的打手之後,才嚴謹地走出房間。
保鏢們並不住在一起,而是各自有各自的住所,平日裡輪流值班,在沒有輪到自己的時候便是過著自己的生活。
男人例行在樓下房東家蹭了頓早飯,並不在意此的房東老媽扶著她的老花眼鏡,一個勁念叨樓上的小夥子是不是又手了一截。
含笑謝過房東的早飯又幫助房東老爹將花盆挪到門口,男人如同無數個普通上班族一樣擠上公交車,因為時間稍早而一個人獨享幾乎一整個車廂。
車廂中有一個帶著帽子的中年男人在看著手機,因為沒有帶上耳機的緣故整個車廂中都回蕩著男人手機的聲音。
於是男人和其他乘客都一齊聽見了,來自新聞報道中的最近的連環殺人事件。
事件最早開始的時間已經不可估量了,在案件越來越受到矚目的現在幾乎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出現聲稱自己的家人\\朋友在什麼什麼時候突然去世,並懷疑是那個不知姓名的連環殺人狂魔作出的案件。
而在將這些案件都作為同一凶手的猜測來發掘時,就會發現事件開始的時間遠超人們所料。
而作為犯下如此之多事件的凶手,也毫無疑問是惡貫滿盈之輩。
當然,那些蜂擁而來的各種各樣的“殺人事件”,其中多少是真的謀殺案件多少是為博人眼目多少是謀求錢財,都隻有這些報案者自己知曉。
但毫無疑問的,這一連串的凶殺案已經引起了社會的高度關注。
尤其是在英雄殺手斯坦因躁動起人們、英雄的公信力遭到前所未有的打擊的當下,對於如此惡劣的案件而英雄們竟然還沒有將犯人抓獲的事實,整個社會也都泛起一片不滿之聲。
但這一切都與男人無關。
即使他的雇主正是在這位被塑造出來的殺人狂魔的死亡名單上的一員,即使他心知肚明那張死亡名單上的都是本就有罪之人。
但他隻是個普通的保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