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柳言城對自己身後的保鏢說道:“去,把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身後的保鏢立即上前,從保安手裡將宋承煒拽了過來,二話不說拖著宋承煒就向外走。
宋承煒沒想到,柳家的這個二世祖,竟然一言不合就要把他扔出去!
他連忙喊道:“柳公子!我是圍棋協會邀請來的特邀嘉賓!你現在把我扔出去豈不是不給圍棋協會麵子!”
柳言城聽到宋承煒的話一抬手,保鏢見狀,立即停了下來。
隨後,柳言城抬步,走到宋承煒麵前。
宋承煒將手從保鏢的掌控中抽出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說:“柳公子,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
“又或者,是不是有誰挑撥了你我之間的關係。”
宋承煒這話說得推心置腹,可話裡的意有所指,就是傻子也能聽得出來。
柳言城聞言冷笑起來:“宋承煒,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彆聰明,覺得我就是個傻子?”
“怎麼可能!我沒這意思!”
“你要是沒這意思,為什麼會覺得是有人在我麵前挑撥了我跟你的關係?你也不用屁股想想,我跟你之間的關係還用得著挑撥?”
“你說你是圍棋協會特彆邀請來的嘉賓?那我現在告訴你,你被換掉了。”
“從此之後你將被圍棋協會拉黑。”
“不要問我能不能做到,你應該問圍棋協會來年還想不想要柳家的讚助?還想不想在這座大樓裡辦公,要是不想的話,就儘管邀請你。”
柳言城這話說得無比囂張。
他也有囂張的本錢。
因為每年圍棋協會的大部分的讚助經費,都來自柳家。
就連他們當做總部的大樓,也是柳家提供的。
柳言城或許圍棋下得一塌糊塗,但是卻是圍棋協會背後實實在在的金主,也是圍棋協會裡,每個人都要捧著的大財神。
宋承煒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神情陰沉下來。
“柳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道理柳公子要是不明白的話,不如想想林睿澤。”
“你看他,死都死了,卻還活在那麼多人的罵聲中。”
“柳公子這麼聰慧,肯定不想步林睿澤的後塵吧?”
柳言城聽到宋承煒的話,頓時怒了。
他走過去,抬腳就是踹在宋承煒的膝蓋上,一腳把他踹得跪倒在地上。
雖然宋氏不景氣,宋承煒最近處處碰壁,但是他還沒承受過這麼大的侮辱。
宋承煒頓時怒了:“柳言城!”
“這麼大聲叫小爺的名字做什麼?想要求饒嗎?”柳言城拽住宋承煒的衣領,低頭看著他,冷笑著說:“我知道你這個癟三想要說什麼!無非就是用林睿澤的下場來威脅我!”
“既然如此,那小爺不妨跟你科普一下,我跟林睿澤最大的差彆!”
“林睿澤玩的都是下三爛手段,不管人家願意還是不願意,也不管是香的還是臭的,總之隻要沒嘗過的,哪怕是屎他都想要嘗一口,所以他栽了,把自己的小命也玩進去了。”
“我也喜歡漂亮妹子,但人家妹子如果不願意,那我就多砸點錢,如果人家還是不願意,那錢我也不會要回來,權當給人家壓壓驚。”
“當然,我也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