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豈不是又小看了曼星？”
“這東西，對私人出售嗎？我的孩子是天生的免疫力過強，我一直怕他什麼時候免疫風暴。這對我非常重要！”
“目前來看，好像說是使用需要谘詢專業人士，目前隻供應醫療機構和研究機構，以及聯盟的特殊機構。”
消息紛紛擾擾，宋溪頓時滿意了。
“我就說我們的產品，可以完全隔離病毒的好東西，怎麼可能沒有人識貨。”
他興奮之後，就陷入了一大堆的合作邀請當中。不想參與這些事的羅曼完全丟給了他，讓他一麵痛苦，一麵又樂在其中。
而羅曼，則接到了來自遠星基金會的邀請。
終於有人忍不住伸出了試探的觸角。
約見羅曼的人羅曼以前從未見過，但是當她說出名字，就連羅曼都驚訝：“啊，是您，鬱思靜女士。”
小時候，她就聽過這位的名字。
見她的是一位看上去十分優雅的老太太，看向羅曼的目光淡定又從容，渾身上下都在敘說什麼叫做優雅。
一開口，卻和藹得很：“請坐，羅曼小姐，很高興能和你在這裡會麵。”
她不疾不徐地說著天氣，說著星際時代的發展，也說著讚成經曆過的一些趣事。羅曼與她聊了大半個小時，隻覺得如沐春風，細細一想，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茶都續過一次，鬱女士終於說到來意：“我聽說，你和會裡一個小家夥鬨得不太愉快。”
羅曼啞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愉快嗎？
曾經有過的，但是，現在倒也未必。
她直覺對方應該看穿了自己的計劃，如今雙方也許不過是心照不宣地相互配合。
當然，也許自己看錯了人，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
“你們都是基金會的寶貴人才，作為前輩，我一點都不希望基金會的資源就這樣被浪費掉。所以，我能有幸做個中間人嗎？”
她的目光如此誠懇，羅曼的手指無意識地捏一捏，臉上帶笑：“您肯出麵，是我的榮幸。”
腦海中卻漸漸冷靜，不要著急，船到橋頭，自然會有辦法。
她第一次與那位一直與自己迎空交手的那位，就是在這樣尷尬的情景下發生的。對方的表情也帶著些微的不渝，雙方坐下之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說話。
做中間人的鬱女士笑眯眯地開了頭，才終於讓兩人磕磕碰碰地開始聊天，隻是氣氛依舊凝滯。
一直的結束的時候，這種凝滯都沒能徹底消失。
鬱女士圈仿佛看出什麼，笑微微的：“原來是我多事了。”她好奇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晃來晃去，最後什麼都沒有問。
通過鬱女士交換了消息的兩人都鬆一口氣，唇角的笑容短暫地出現，然後消失。
這樣一場碰麵就這樣無疾而終，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
這樣的結局讓某些人放了心，就連鬱女士都無法讓兩人和好，這樣看來，兩人是真的捏不到一起去了。
“那個羅凱，考慮得怎麼樣？還有，你們的進度，現在還沒有變化嗎？”
被詢問的人臉上頓時慘白，壓低聲音：“請再給我們一些時間。”
“隻是一個新型星球的網絡防護都攻擊不了，我隻是要一份名單而已。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都做不到，我養你們有什麼意義？”
麵前的人更深地低下頭，一言不發。
“算了，再給你們一點時間。雖然你們總是愚蠢得讓我頭疼，有些時候，其他人比你們還要愚蠢。”
有人試圖攻擊曼星的網絡係統這種事，羅曼完全不知道，這件事還是諾拉告訴她的。
諾拉將一係列的基礎數據放在她麵前，關切地問：“是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嗎？”
“我什麼時候又不得罪人的嗎？”羅曼大概掃了一眼，知道是有人頻繁訪問服務器：“怎麼了？”
“有人在攻擊你們的係統。”諾拉簡單地說：“被攔下來了。”
羅曼頓時了然：“大概又是諾拉你的功勞了。我知道，你不用否認。目前X-3482的構架是直接購買的最簡單的成品，我可不覺得這種東西擋得住其他人的攻擊。”
諾拉聽著她真切的謝謝，飛快轉移話題：“需要我幫你反擊嗎？”
羅曼卻陷入思索：“你覺得，他們是想要乾什麼？”
“不外乎製造恐慌或者竊取數據。”
在羅曼開始深思的時候，他平靜地說：“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將對方放進來，然後給予一個虛擬空間，看看他想乾什麼。”
羅曼頓時愣在：“這樣也可以的嗎？”
“當然。”諾拉肯定地回答：“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