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進越想越覺得昨日的事情不對勁,殿下明明都已經對蘇翹沒了興趣,卻跟蘇翹胡鬨了那麼幾次。
仔細想蘇翹的一切,有太多的巧合,這些巧合湊在一起,誰知道是不是蘇翹的刻意謀劃。
“李公公說得不對,聽大夫說那媚/藥藥效強勁,蘇翹忍了可不止是一日兩日,昨日她要真的有留殿下的心,也是我出言相勸,她心思單純什麼都不懂。”
羅三做事敢作敢當,這些天他幫著蘇翹,一方麵是可憐蘇翹,一方麵是閒著無聊想跟李進打對台。
這幾天蘇翹的躲避他看在了眼裡,蘇翹明顯不懂自己身體發生了什麼,甚至覺得羞恥想躲著殿下。
說著,羅三又想到了之前他說要給蘇翹請大夫,蘇翹害羞的態度,更肯定蘇翹什麼都不懂。
“翹兒姑娘是大家閨秀哪懂得那麼多心思,倒是那位真正的蘇家姑娘,心思可不少。”
羅三半跪主子跟前,把烏誌看到的一切說了出來。
包括他對蘇翹親生父母的一些猜測。
“不過這些隻是屬下的猜測,還需要仔細調查,獲得證據。”
羅三的話雖然沒讓景迄麵上浮現什麼誇張的神情,但至少讓他對李進擺了擺手,不想再聽他囉嗦。
“不必浪費功夫,蘇家的事孤本來就打算要那個蘇爾壽作為破口,你直接把他帶出蘇府拷問。”
蘇家幾房,除卻庶出的四房稍微乾淨,其他三房身上都有些問題。
其中的大房最甚,除卻壓迫農民收取高額田租,大房的少爺蘇爾壽,強搶民女的事發生過不止一樁。
有人想告蘇家禦狀,蘇爾壽便叫人守在城門外頭,告狀的都會被他活活打死,用來威懾他人。
羅三聽到主子說直接抓人,大舒了一口氣。
他就喜歡一切都直接來,越是蘇爾壽這種畜生,越經不起審問,手段都不用上全,他鐵定全都招供。
“屬下這就去辦。”
屋裡的人走了個乾淨,景迄在屋內坐了片刻,大約是屬下都在他耳邊提及蘇翹,他的腦子蘇翹的模樣時常浮現,他乾脆直接去了蘇翹的屋子。
這宅子原本是送給蘇翹,他搬出蘇府另有住處,但因為昨日的意外,他就留著沒走。
“奴婢叩見殿下,殿下千歲,萬福金安。”
春鵑剛伺候主子睡下,一出門就見景迄來了,請了安後,連忙道,“殿下,我家姑娘剛躺下,奴婢這就去把她叫起來。”
“不必。”
景迄推門進去,他第一次猶豫自己下的決定。
給蘇翹的安排他早就定好,在李進他們眼中,昨日是蘇翹因為身體中毒刻意勾/引,但他自己知道,要不是見色起意,他根本不會脫她衣裳。
要是大夫說那藥對他也有作用,那還算能混過去,但偏偏那藥對他沒有作用。
憋著的隻有蘇翹。
瞧著眼前垂下的灑金帳,那麼看來羅三說得蘇翹夜夜看他的臥房落淚,這事應該再真不過,隻是她落淚的緣由,不是純粹的想他,而是想他的身體。
他昨夜與她說閨中私話,說不信伺候不了她,他的本意是說笑調侃她,沒想到還真成了伺候她,解了她的癢。
哦,他還不算解了她的癢,要不是察覺不對叫了大夫,她的藥勁上來,恐怕他還伺候不了她。:,,.